起来一点都不美观的饰章。虽然几次改造的时候安德莉娅都差点把它抹掉或者丢掉，但最后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我还是不明白。”安德莉娅觉得科勒好像真的知道什么，关于她，关于她的祖先。

    “没关系。”科勒非常反常地宽容地说道，“在来到九头蛇之后，他们都没有给你补补组织的历史，真的是一个重大失误。”

    “所以你要给我补历史课了吗？”安德莉娅觉得科勒的脑子有病，说话根本就不连续。就好像他心中藏了个巨大的秘密，但又不能清晰地透露出来，只能跟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地说出一两个句子，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不，这个由我来代劳并不合适。”科勒摇摇头，他摸了摸口袋，拿出一把钥匙丢给安德莉娅，“等你们把莱因哈特救出来你就会知道了，到时候整个组织都属于你了也说不定。”

    安德莉娅顾不上去质疑科勒的话，她先把手上和脚上的锁链打开。

    把沉重的束缚丢到一边，安德莉娅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恢复自由的感觉真好。

    “你可以走了。”科勒也松了口气，“实验终止了。”

    “真的吗？”安德莉娅觉得科勒这种实验狂人能放过自己这么好的素材非常不科学。

    “当然。”科勒说，“只要你能对我保证暂时留在组织里，我就不会再对你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包括弗兰克那边，我也会要求他不勉强你去执行任何任务。”

    安德莉娅对科勒感觉不好不坏，虽然他的目标是以研究她和她的飞行器为主，可他没有基地里的其他人那么粗暴。而且如果飞行器有什么损坏，安德莉娅还得借他的资源把它修好，闹得太僵了也不好。

    “下午好。”安德莉娅推开实验室的门，她知道科勒肯定在了，而且还是一脸严肃地看着手里拿着文件。

    “你来了。”科勒见安德莉娅来了，便暂时放下手里的东西，让她坐到一个仪器的前面，“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安德莉娅摇摇头，她的承受能力比较强，一般的小疼痛忍一忍就过去了。而且她不想让这里的人发现她的记忆没有被洗掉的事实，所以一直都是同样的答复。

    “今天我要再抽一点你的血，做一个化验。”科勒一挥手，他的助手就拿过有着极粗针头的针管走了过来。

    抽血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科勒不知道为什么对安德莉娅的血很感兴趣。明明是成分极为相近，就连颜色都差不多的鲜红血液，为什么其中蕴含的力量就差那么多呢？难道是因为生活环境的不同吗？

    安德莉娅需要时刻提醒自己，她现在是被洗过脑的状态，应该服从科勒的一切命令。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把攥紧的拳头松开，忍住了想打他助手一拳的欲望。面无表情地看着针头戳进她的肌肤，新鲜的血液争前恐后地涌进针管。

    “你还记得怎么修这架飞行器吗？”科勒还是觉得弗兰克给安德莉娅洗脑太过于草率，她身上明明能挖掘出很多很多有用的东西，偏偏被一次洗脑彻底毁掉了。

    安德莉娅看着科勒手里的照片，眯了眯眼睛，经过快速思考之后，她觉得点头的结果比较好，这样她就有机会接触到她的飞行器了。

    “还记得一些，不是很全面。”安德莉娅看向科勒，他显然也在烦恼这件事。虽然把飞行器拆开变成作制造武器的原材料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可科勒始终没有下令他们动手。

    “那我们今天就过去看看你还能记得多少。”科勒正如安德莉娅所料，他打算带她过去了。

    飞行器停在一个特殊的仓库里，科勒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可是这架小飞行器就像是一个艺术品，虽然有点损毁了，可还是那么完美。

    科勒绝对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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