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你知不知道彩霞是在害你?如果你知道了,你还要为她说话吗?”
唐糖轻轻一笑,侃侃道:“歌歌,那猫对孕妇有害唐糖并不知道,那么,如果唐糖不知道,彩霞也有可能不知道,对不对?所以,歌歌真的不必介怀。”
“你去过彩霞馆了?”
“是,彩霞姐姐昏倒了,可是,彩霞馆的人谁也不敢扶她起来,甚至连请大夫也不敢,歌歌,如果你真是为了唐糖腹中的孩子,那么,请为他积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为了她的孩子,她总也堪不透他,但她这话却是真心的。
所以,不管他是不是会动怒,彩霞的事她管定了。
“假若,我不许人请大夫看彩霞呢?”微微一笑,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与他一起,强势的那一方永远都是他。
身子一颤,她知道自己没有与他交换的筹码,她现在的所有都是他的,甚至于是她的身体也亦是。
可心,却不甘于放弃。
“那唐糖便随着彩霞一起跪。”她轻轻说完,再不求他,转身便走。
移步而去的时候,她的背ig得直直的,再番不堪,可她终有她的骄傲和自尊。
她来得,太急了。
急得没了理智,也忘记了秦歌其实从来都是一个无情的人。
迎着阳光而行,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心,黯沉如夜,没有半点光茫。
“站住。”就在唐糖腿起正欲跨出门槛的时候,身后,突然间的传来了秦歌的声音,让她赫然的站在了原地,背对着他时,即使没有看见,她也可以感觉到身后一注幽深的视线正冷凝的落在她的背脊上。
“王爷,请说。”从歌歌到王爷,语气中是浓浓的疏远的意味,她心里好恨,恨她对彩霞的无能为力。
身后,一道身影斜斜一飘,轻轻落下的时候,秦歌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怎么,又忘记了你该有的称呼了吗?”
“没有,只是不想唤而已,其实,王爷知道的,唐糖不过是被迫才唤王爷为歌歌的,唐糖的心里并不喜欢那样唤王爷。”她说得是实话,她只是不喜欢他特殊的‘惩罚’,那是让她脸红心跳的‘惩罚’。
不知道他是怎么移到自己的身前的,只是一眨眼的瞬间,他便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颌,这是他一向喜欢的,迎着他黝黑的瞳眸,唐糖没有任何畏惧和害怕,唇角甚至还挂着浅浅的笑,“王爷,难道,你只喜欢听奉承和虚伪的话吗?”
唐糖听到了指节咔咔作响的声音,也许,他是在强忍着他的怒气吧,可他指尖传达到她身体上的怒气也只是极轻微的一颤,随即便消失无踪,男人的声音悦耳的响起,“好,我可以宣大夫诊治彩霞,不过,从今夜起,你要宿在静心馆。”
不能答应,绝对不能答应。
她害怕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的感觉,害怕他的手落在她的肌-肤上的恐慌,那是一种折辱,每每过后都让她有想死的冲动,却偏又,什么也做不了。
可他的话就那么清晰的送到了她的耳中,余音不绝的逼迫着她只能同意。
因为彩霞,还卧在她的房间里淹淹一息。
她不能见死不救,真的不能。
唇咬了一次又一次,可那痛感就是抵不去她心底里的痛。
绞着的衣角已起了皱,她知道他是故意的,王府里的人从没有一个女人堂而皇之的可以住进他的静心馆,可他却偏偏的选了她。
很想说不,可抬起头望着他灼亮的黑色瞳眸时,那个‘不’字终于没有出口,或者,如果他要她侍寝,即使她不住在静心馆他也一样可以做到,就仿佛那七夜,他可以如入无人之境的将她从唐府里的掳走再送回。
“王爷这话可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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