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心事?”
听到珀尔修斯的问题,尼禄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头去。
“啊,被你看出来了啊,余还以为掩饰得很好呢。”
明明穿着如此暴露的礼服,都能坦然面对所有人的视线,并发表出“就是穿给他人看,让所有人都欣赏到余的美”之类的发言,却在心事被戳穿的时候红了脸颊。
“如果可以的话,陛下不妨说给我听听。”珀尔修斯平静地说道,“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但至少说出来会好受一些。当然,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没什么不方便的。”尼禄摇了摇头,“余只是觉得你们真的很厉害,不仅拥有强大的力量,意志也同样强大,能够冷静地面对残酷的战争,做出正确的判断。”
原来如此,是战后综合症——珀尔修斯暗暗点头。
“陛下,不要被从者的外表所蒙蔽。所谓的从者,都是走完人生的已死之人,出于战斗方面的考虑,我们会以全盛时期的青壮年姿态显现,但不代表这里同样年轻。”
说到这里,珀尔修斯指了指自己的大脑。
“再直白点说,我们只是看着年轻,内心也许早已苍老腐朽。”
“至少用成熟来形容吧。”尼禄头的话,她率领法军和英军打了两年,期间见过很多死亡,最后自己也走上了这条道路。
“玛尔达呢?”珀尔修斯又转向另一位圣女。
“不知道,我生前没有真正参加过战争,我能做的只有祈祷,尼禄你也可以试试。”
玛尔达说着,双手合拢,姿态虔诚而圣洁。
“仁慈的主,仁慈的父,愿您引导迷途的羔羊……”
大姐啊,马大姐啊,这可是尼禄,被你们称为666的尼禄啊。你让她向天主祈祷?我该说是你这位原初的圣女不走寻常路呢?还是该说你脑子坏了?
珀尔修斯瞬间无语,扭头看了眼身后的,把自己藏在斗篷里的尼禄。
她没有说话,珀尔修斯知道两位圣女的建议对她没用,只能带着她离开,继续寻找其他的从者。
……
在营地一角的火堆前,他们找到了正在跳中华传统舞蹈的荆轲。
荆轲递过来一瓶酒,说:“只要喝醉了就可以,一醉解千愁。”
尼禄喝了一口,没有再喝。她不讨厌酒,相反非常喜欢,如果是在宫廷里,她绝对会喝到不省人事。
可现在不行,因为她有头疼的顽疾,喝醉了只会更糟。
……
在存放辎重的营地里,他们找到了布狄卡。
布狄卡给她盛了一碗汤,喝完后,尼禄感觉舒服不少,但这终究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和珀尔修斯让她大哭一场没有区别。
……
在巡游的路上,他们遇到了赤兔。
赤兔表示不用想那么多,上战场把敌人统统杀光就好了。
然后他遭到了珀尔修斯的铁拳制裁,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就没打算找你这孽畜,你自己撞上来也就算了,还添堵,不打你打谁?
至于吕布和斯巴达克斯,遇是遇到了,但珀尔修斯从来就没考虑过,一个不能说话,一个脑子不正常,问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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