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杵在那儿做什么?吃早饭。”
右西候这才发现身后的白家大少,传说中无法无天的纨绔子。
早有耳闻,第一次见到真人,浅浅的打量了眼在那站着的人,外貌虽普通,但这种世家子皮相到是次要,如白霄这种不惑之年还这么妖孽的才是诡异。
白大少衣着得体,眉宇间流露出一抹坚毅沉稳,右西候虽不掌握实权,但到底做了多年的总裁,看人还是有点眼力的,面前的青年不可能是曾以为的浮夸纨绔。
果然传言之所以是传言,就因为它不真实。
哑仆指挥着佣人们井然有序的在餐桌上布菜。
果然没猜错,真的是一起吃早饭。
阮绵绵心中一跳,这不就是普通人家的父子的模样吗,白霄是在认真的做一个父亲?
“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睡好?”白霄挥手让右西候先下去,亲自为儿子倒了一杯绿茶,蹙眉道。
“有点紧张。”阮绵绵随便扯谎,虽然嘴上说紧张,但那双眼闪亮亮的,似乎对父亲的器重感到受宠若惊,像是怕自己让父亲失望。
白霄敛下眼底的深沉,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白家虽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两人吃早餐的时候依旧保持安静。
正埋头吃手里那晚米粥的阮绵绵视线中突然多出一双银制筷子,上面夹着一只还冒着袅袅热气的小汤包。
愣愣的抬头,只见白霄的脸色淡淡的,但表情却是不容置疑的,“年轻人的胃口不能这么小。”
阮绵绵有一种直接就着筷子咬下那只汤包的冲动,到时候白霄会是什么表情?
但他是个称职的[儿子],忍着演到底也要等到白霄破攻。
礼尚往来,阮绵绵也将面前的一只精致的筒仔米糕放到白霄面前的盘子里,遂又快速低下了头喝粥。
见儿子羞赧的耳廓都红了起来,白霄的心情微漾,唇角也牵出柔和的弧度。
早餐就在这么看似温馨,父慈子孝(?)中过去了。
正要踏上去白氏的路上,阮绵绵接了个来自易品郭的电话。
易太子站在别人怎么想不通的地方,贫民区的一间出租房外,路过的男男女女看到这个光鲜亮丽的男人,频频侧目。
“展机,你现在在白家?”
“”阮绵绵抿直了嘴角,“你派人跟踪我?”
易太子有了前科,阮绵绵可不怎么信任此人。
“你忘了,昨晚你回去的时候说过。”易品郭忙辩白,眼珠子却是死死盯着一台小型仪器,这仪器连接送给阮绵绵的那只表。
而昨晚想看看白展机是否真的回家的易太子,却惊愕了,那只表显示的地址根本不可能出现白大少。
跟着上面显示的位置,易太子一大清早就跟到这里。
一间看上去平凡无奇的平房门口。
对跟来的两个跟班努了努嘴,其中一人上前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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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展机?”许是太过震惊,木玉叶拿着纸片不自觉的将脑中想的说了出口。
在他心里像二少这样的少爷就适合精细的养在深闺中,然后会有一个清清白白门当户对的女人陪着他,那对象怎么也不可能是男人。
但要多深刻记忆才能将人不厌其烦的画出来。
倐地站了起来,二少瞪圆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你怎么会认识哥哥的?”
“在会所”被二少的气势所慑,木玉叶反射性回答。
“会所是什么?”白言郎缺乏常识,根本不明白平时大少寻欢作乐的地方是什么。
但这一反映,却让他在木玉叶心中更纯粹了,让他更有些自惭形秽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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