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g来回奔袭十几公里,带上几十公斤的装备,我尽力了。但是回来却得不到我应有的,即使是平常的生活也得不到,还要加一顿关于“死亡的代价”。
这口气叫我怎么平复?年轻人就是年轻人,xg格有点冲动,看不过去当然不会接受,结果二十四小时站岗以示军威。
这未免太过了了点,超出了我承受的范围,难道这就是我没事找事跑到这来只是为了让别人虐我?
这几天我一直闷闷不乐,看着什么东西都不顺眼,不管是谁,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其实我的接受能力很强,这样的生活我熬到了现在,至少我感觉自己已经很出sè了。
哪怕是被逼,我也照样完成,犟着xg子来都行,兵不就是这个驴脾气吗?
如果说是一个人这样我认同了,但是还有人为我不平,说要去找大队评理,这时候我才有点委屈。
我之所以不敢答应陈舒云“补偿”她,是因为我怕多了她以后,我再也不是那个刚强的我了。
特勤的老兵说的对,兵是一把利刃,感情会是利刃上的锈。我很少讲感情,只讲原则,错就是错,对就是对。
和梁泽海就这样僵持着,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可我偏偏不做,似乎他不给我个理由,我心不安。
“怎么?彭小子这两天有脾气?看你对我意见很大是吧!”
迷糊间,梁泽海不知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跟前,揉着我的脸,可我不愿意看到他这样仁慈。
他应该骂我,狠狠的骂我,这样我才不会心软,但现在心已经软了。他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土皇帝,执掌着中队的生杀大权,但是我这样一个新兵却动了他的心。
要是老兵像我这样,早就被他收拾的跳楼自杀了,但一次又一次他跟我低头,总是过来劝慰我。
这一刻,如果他说让我会通讯室,我该不该答应他,或许我在等着,我们离不开谁。
他是我的身体,我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谁也离不开谁。当他救我的那一刻,我已经认定了他,他是个好干部。
“我有脾气,很大的脾气,憋了好久了,但不知道怎么说!”
“有啥说啥!跟老子还讲什么客气,快说!”
“好!你让我说的,那我就说!这辈子大爷我没认过人,但我认你梁泽海,因为你是个好干部,所以我认你。但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给我心里下刀子,我看着心寒,实在让我想不通!”
听到我这么直接的对白,梁泽海瞪着眼睛看着我,只是疑问没有怒意。因为我们都是同样的人,不喜欢阿玉奉承,但喜欢真实。
“我就想不通你有啥想不通的!还在为挨练的事纠结?还是在为站岗的事生气?不就一点小事吗?再不然你打我一顿?”
这一刻的梁泽海真像失去左右手的人,他已经不会再收拾我了,因为没有了左右手,他显得很孤独。
右手在身边还可以闹闹,左手是知心人,有些事没右手这么好说。因为左手会怕,右手不会怕,像这样的话左手是不会说的。
我也知道自己离不开梁泽海,那种舍身相救的大度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出来的,要是换了个人,今天也许我就死了。
“我要是想打你,很多时候我就打了,对你好不是我怕你,而是我敬你!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我彭浩源的笑脸,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可以死,但我不会错!”
“呦呵!说你两句你还牛气了是吧!好!接着说,我看你还有什么冤屈!”
梁泽海坐在沙发上,他真是个善变的人,有时候很好相处,但有时候又像个孩子。
我不也是吗?好相处的时候说什么都好,但不好相处的时候就是原则说话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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