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自己说要留住栾一庚,还让我因此把他带回家去。而你现在可好,用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戏弄他。唉奸商,真是无商不奸啊!”兰舒雅摇着头,对着表姐做出一个鬼脸,这才慢腾腾地走出了办公室。
“无商不奸?”办公室里的冷若霜无所谓地耸耸肩,自语道:“这个现实的社会,本就如此。栾一庚啊,你好好表现,我抽屉里还有一大捧红花给你预留着,嘿嘿”
兰舒雅出得办公室,径直走向了仓库方向,不知为何,她总是想去看一看山里娃栾一庚是怎么样佩戴着小红花去审问的。
“舒雅姐!”一路向东,不少的人给兰舒雅打着招呼。
“红霞,喂!”在接近仓库的时候,兰舒雅看到一个穿着粉红色旗袍的女子,正把头附在仓库的一个窗户前朝里面观望。
“舒雅姐。”红霞循声回头,对着兰舒雅招手,待到美女接近后,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小声一点舒雅姐,栾一庚在里面审犯人呢!”
“犯人?”兰舒雅也没有去纠正红霞的病语,而是踮起脚尖,像红霞一样把目光从窗户的缝隙间传进了仓库里。
“喂,持枪哥!”仓库里,是栾一庚懒洋洋的声音。紧跟着,在两女的视线中,一个穿着粉红色旗袍的身影出现。
“我晕!”兰舒雅脑子一阵子发懵,和同样惊异的红霞对望一眼,又把目光转了回去。
“你你变态啊你!”仓库里,西服男很是鄙夷地望着旗袍加身的栾一庚。
“你说啥瞎话呢?”栾一庚把身上的旗袍一拍,正色道:“这是舒雅按摩院的工作制服,我是这里的按摩师,当然也有自己的一套。我穿着工作服,怎么就是变态呢?”男人把屁股一扭,把那分叉的旗袍裙摆一甩,露出一双长满汗毛的小腿,走向了被捆在柱子上的持枪哥。
“滚开,别过来,我想吐!”西服男在挣扎,他看过女人穿男装,可还没有看过男人穿旗袍的。本来旗袍加身会带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却在栾一庚套上旗袍后,一切都变了味。
假如你看过周星驰的一些喜剧电影的话,可以把此时的栾一庚看做是星爷电影里面的那些男扮女装的“美眉”。当然了,栾一庚还不至于脸上扑着粉饰,抠着鼻孔大叫:“如花来啦!”
“滚开,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随着栾一庚笑嘻嘻的靠近,西服男犹如正要被人脸上抹狗屎一般,非常抗拒地挣扎着。
“持枪哥,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让人家滚开好不?再怎么说,栾一庚也是个头牌按摩师嘛!”栾一庚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了一个挠痒棍,这是按摩院最常见的玩意。
“你要干嘛?”看着栾一庚把挠痒棍逼近自己的胳肢窝,还没有等到对方挠痒痒,西服男顿时觉得浑身都在发痒起来。
“我能干嘛?看着持枪哥被反绑在柱子上这样辛苦,我这个按摩师给你挠挠,让你消除一些疲倦,是我应该要做的。别谢我,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栾一庚把挠痒棍往西服男被绑着而大张的胳肢窝里一放!
“哈哈别别挠我痒痒”西服男扭摆着几乎无法动弹的身子,一张脸涨得青紫。要知道,栾一庚可是个按摩高手,他完全知道人体哪些地方的穴位能让人笑个不止。
栾一庚手中的挠痒棍,在西服男的腋下c肘关节c脖颈处c大腿根部等等地方,那是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挠动,直把西服男弄得尖叫不停还带着不断的哈哈声。
“别我受不了”西服男从来没感受过一根棍子,居然可以让自己笑得想死的感觉,如今被捆绑住,更加是让栾一庚的挠痒棍在身体上为所欲为而毫无半点办法。
“呵呵”在窗户外窥看的两个女人,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彼此对望一样,相互挤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又把目光转回到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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