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喘息也愈发的急促,压在她身上的手指渐渐收紧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在她耳畔喃喃的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低沉的唤着她的名字。
冬儿,小冬儿——
他这样说话,真的是受不了,他自己不觉得燥,她都觉得燥,偏偏堵不住他的嘴巴!
可这也就算了,他还要让她喊他的名字,她受不了他这样没羞没耻的样子,就低低的喊,成钧。
两个字从她嘴里出来,却让男人激动的差点丢盔弃甲,他伸手掐着她的脸颊,得寸进尺的,“喊声成钧哥听听!”
真是够了——
顾冬凝都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这股子恶劣劲儿,她抿着唇不喊,他就放纵的挠她的痒,非要她笑哭了一样缠着他的脖颈喊,成钧哥,成钧哥。
墨成钧听着她一声声的唤,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被勾起来一样,绷的厉害。
这男人今儿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没玩没了的折腾,话不值钱一样在她耳边絮絮的念叨,轻轻柔柔的吻过她的额头,她的眼,她的鼻梁,她的唇——
柔软而珍视的感觉让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顾冬凝手指用力扣进他的肩背里,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她觉得他很不一样,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同,只被他逼的忍不住的顺着他,由着他,心底羞涩难挡,却又欢愉满足。
激情过后,她窝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想动,男人手指轻拨她额前的发丝,唇畔就贴在她肌肤上细细的吻,良久,他却突然问她,“你今年几岁?”
顾冬凝有些迷糊,她真的累坏了,只想好好睡觉,这会儿听他说话也不反驳就答,也不去想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二十五岁。
“25。”
二十五。
男人嘴唇微动,咀嚼这个数字的含义,突然扬着眉笑了,嘴唇贴着她的耳畔,“二十五年才尝到男人的滋味儿,你也够落后的——”
这话,纯粹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冬凝可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眼睛突然睁大了些,忿恨的,却到底没说出话去。
他这样说话,她又忍不住想起二年前的事情,若要反驳定然又要勾起那些难堪的记忆,索性由了他,墨成钧讲话向来也没个正经靠谱的,眼睛猛然闭上,顾冬凝决计不再搭理他。
看她微闭着眼睛,眼睫微微抖动,墨成钧唇角慢慢溢出笑意。
不过一小会儿,女人呼吸就渐趋均匀,她累坏了轻易就陷入梦乡,时间已是很晚,可他却愈发的精神,半点睡意都没有。
墨成钧伸手将她扳回身朝向他,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肩胛的地方,细细端详她的眉目,坦白说,她很漂亮,不张不扬的美丽,此刻眼睛静静闭着,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样的抖着,莫名就让人心跟着软了一样。
他手指伸过去轻轻捏住她的脸颊扯了扯,到最后却默默收回了手。
很难说到底是种什么感觉,顾冬凝究竟是不是完璧跟了他,对墨成钧而言都没有什么差别。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知道她真正第一次给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的觉得很爽。
这么一想,男人竟然也嘴角勾了笑,在寂静夜色里,他轻吻她的唇畔,眼角眉梢溢满得意,赫琛哥怎么了,喊了十几年还不是什么都没有!成钧哥哪怕就喊一次那也是爽歪歪!
男人幼稚又得瑟的心理活动,亏了是无人知晓,不然真要拿着鞋底揍过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可墨成钧心里明白,他最在意是他从梁维钟嘴里听到是顾家的人算计她时,心底竟然涌动着难以自抑的愤恨,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抱抱她,给予她,他所拥有的怀抱,他可以提供的温暖。
伸手轻捏自己的眉心,男人眼底却是涌现出她笑意盎然的样子。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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