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唇,但眼底明显含笑的模样到底惹了他一个不痛快,男人冷冷哼,暴躁的说,“我给你说你甭想,这婚离不离的我说了算。”
“好,你说了算。”顾冬凝笑,痛快的,轻轻的,回了一句。
墨成钧看她这样,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心底忍不住骂了句,他的眼光果然被她拉低了层次,她这样微微笑的模样竟然让他觉得比那些什么号称清纯玉女的明星都他妈的好看。
可这时的顾冬凝不过是由着心的一句话,她也并非能够预料到某一日她求着他放这场婚姻一条生路,他却坚决的拂开了她的手,不给她一丝一毫的喘息空间。
墨成钧这些日子是真真儿的躺在床上动不了,方译驰特别嘱咐了,这手术算不得顶大的手术,可到底伤了内脏,还是要静养休息,再好的身体也不能提前透支了。
可墨成钧是什么人,来了劲儿谁的话都不听,刚手术完醒过来后就死活让撤了尿管,医院不给撤让他骂的狗血喷头,就差把人家祖宗都给请出来了。
届时方译驰都跟院方打好了招呼要转院,最后没了招数也只能给他撤了,方译驰就站在旁边闲闲的看着他,啧啧有声,“墨成钧你也有今天!”
墨成钧咬牙切齿的,“我就动一小手术,你就当我半身不遂?你他妈果然是兽医!”
方译驰不理会这愚民,哪里有麻醉手术不用尿管的,只冷冷哼,“你还骂上瘾了,你他妈把外科医生当妇产科医生用,你信不信我给你胸腔里面留把刀子?”疼不死你。
方译驰是想起来上次墨成钧让他去妇产科拿药的事儿就他妈来气。
墨成钧被噎了下,想起方译驰话里的意思,他抬眼看了下顾冬凝,想着他们第一次时候她受了疼,他有些心虚的轻咳了声,但到底是死鸭子嘴硬,“那也是看得起你!”
“”方译驰直接无语了。
顾冬凝是听不太明白他们之间的说话,可却把方译驰那句胸腔里留把刀子的话给听进去了,她知道两个人呛嘴,说话不是真的,可却还是忍不住轻声插了嘴,“方医生,他要出了意外我是不是可以起诉医疗事故?”
“”
“”
整个病房沉默半响,墨成钧却突然表情极其扭曲的嗷嗷叫起来,尼玛连笑一下都他妈疼死了啊!
“媳妇儿你完全可以起诉!”
他一笑就带着刀口疼,却到底是断断续续一句话给说完了。
方译驰黑了一张脸,鄙视的看了墨成钧一眼,又看向顾冬凝,到底什么话都没说就出去了。
向来没什么沉静性子的人,竟然还被嘱咐静养,墨成钧长叹一口气,这他妈比监禁还难受啊。可这也就算了,他身边那群飞禽走兽还要三不五时的过来刺挠刺挠他,墨成钧这心里火是憋的愈来愈盛,看谁都他妈想骂上几句。
特护是请了,可人家干的是护理的工作,可不带有出气的功能。
他手术后醒过来就死活让把尿管给去了,可这头一天输液特别多,这上厕所是真的很是折腾,特护拿了尿壶给他,男人直接黑着脸奉送了一个字,滚!
几番下来,这特护是越请越贵,偏偏他还是越来越不满意。
到最后没了招数,只能把特护辞了,本来墨成钧转了院顾冬凝就跟着一起转了院,他反正醒过来了顾冬凝也就放了心,依着医院的安排住在了其他的病房。
她伤的不算重,只是腿上的皮肉伤,当时因为出了血有些触目惊心,索性不是太重的伤。
墨成钧这么折腾半天,还是让医院方面在病室里又加了一张病床,两个人同住一间,他才算是消停了。
方译驰看他躺在床上由着顾冬凝伺候,端得一副大爷模样,顿时了悟,只斜了眉角嗤笑,“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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