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们一行全都到到了局子里,人家倒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将我们分别到到了小屋里谈起了心来。
;你跟靳春梅很熟?我坐下后,人家先给我端了一杯茶过来然后才开口问起来。
;不是太熟,业务上的往来有过两次而已。至于她以前做过什么事情,我一无所知。我捧着茶杯试了试温度,然后伸手在口袋里摸了起来。对方看看我,从衣兜里拿出烟递了我一支。
;能跟靳春梅做生意,江先生也不是一般人啊!能对我说说你们之间都做过什么业务么?期货?黄金?房地产?还是拍卖?对方拿出打火机帮我把烟点上后问道。
;都不是,只是她觉得最近身体有些抱恙,让我过来替她诊治一下而已。我道了声谢后说。
;你还是医生?对方闻言笑了笑追问起来。从他的笑容里我看到了不信任。
;不是,只是个替人解难的江湖术士。当然你也可以称呼我为神棍,我并不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妥。对于我的职业我倒是没有打算隐瞒,因为面对着这些人,你隐瞒一件事后头或许就要无数的谎言去圆。而对他们撒谎,显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神棍?我懂你是做什么的了!想不到靳春梅这样的人,居然也会信迷信。对方听我说到神棍,当时就知道我究竟是干嘛的了。他坐到我的对面,也点了一支烟说道。
;越是她这样的人,就越希望得到菩萨保佑。我将烟灰缸挪到我们中间说道。
;倒也不错,恐怕祈祷得最多的一个愿望就是不要东窗事发。那你帮她解决了么?还是说只是随意哄骗了她一番,然后拿到报酬就离开了?对方将烟灰磕了磕接着又问我。
;这行当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所以也不能说哄骗。她信这个,我来给了她一个心安,就相当于达到了她的所求。对方的话里处处都是陷阱,我要是承认了哄骗,回头没准我就成了诈骗了。要是说帮靳春梅解决了什么,那后头的问题又会接踵而来。跟对方这样的人打交道,我必须每个字都要深思熟虑才能作答。一旦哪句话说错了,没事也会弄点事情出来。
;你倒是会说话,难怪做了这一行。察言观色的本领不差。那你帮了她的忙之后,就一直留在辽城没离开过?对方跟我对视一眼后接着又问道。
;当然不是,这是第二次过来。上次做完生意我去朋友家住了一天然后才回的家。我将廖婷的地址给了对方,这是一个不在场的证明人。她可以证明我没有撒谎,那么接下来的话,对方对我的信任度就会提升一些。而且他们肯定会去廖婷那里调查的,现在不让我打电话出去,但是他们去调查我,廖婷就会知道我出问题了。那样一来,她还能帮我走动走动,顺利的话还能把我从这里捞出去。
;看来跟江先生打交道的人非富即贵啊,我现在对你有些好奇了,看你年龄应该不超过20才对。你是怎么认识这么多显贵,并且还能跟他们交往密切的?你跟我说说,我看看能不能从中学习到什么,回头也去尝试尝试。对方将烟放到烟灰缸里,起身拿了一瓶水喝着对我说道。
;你当公务员不好么?跟权贵打交道可是很累的。你得去揣摩他们的心思,然后投其所好。而这些老油条,大多都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实话跟你说吧,跟他们打交道,脑细胞不知道要死多少。我端坐在椅子上看向对方说道。
;可是一旦打进他们那个圈子,他们吃肉我们总能跟着喝口汤不是?据说你有一幢非常非常庞大的私宅?买房子的钱都是跟他们合伙做事挣来的吧?对方的话题开始朝着良人府上头引着。
;私宅?那可不是我赚的,是我继承的!你既然知道我有私宅,怎么不把它的来历也顺道打听打听呢。说起那庄园,可是有几千年的历史了。里头的一砖一瓦,随便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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