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列侬又说了一句“有别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许戈再点头。
现在,摆在厉列侬办公桌上的咖啡已经不再冒热气了,那是许戈应厉列侬的要求给他泡的咖啡。
可他俨然已经把它给忘了。
“阿特。”站在一边看着逐渐冷却的咖啡,许戈忍不住出声。
抬起头来,厉列侬似乎才想起她以及那杯咖啡,手背触了触咖啡杯子,说了一句“我忘了。”
叹了一口气,许戈从厉列侬手中拿走了咖啡:“我给你换一杯。”
第二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他面前,这次厉列侬没有把它忘记,空了的咖啡放回托盘上。
手搁在书房的门把上,转过头去问叫住她的人“怎么了?”
灯光不是很明亮,而她距离他有点远,他的脸半隐在阴影里头,看不清楚表情,从他刚刚叫她的声音可以嗅到隐隐约约的情绪不对,听着有点冲。
片刻,他淡淡的说“没什么,早点休息。”
许戈打开房间门。
房间门刚刚关上,许戈就听到来自于书房里的类似于文件,装饰物掉落在地上的声响,再次想打开房间门的手生生收住。
现在的她有点像从沉睡经年中醒来的病患,也只不过是一觉的时间,这个世界已经翻天覆地,周遭的人和事物都让她如此的束手无策。
等到背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许戈伸手打开床头灯。
那从背后紧紧环住自己腰的的手白皙修长,稍微把他睡衣衣袖一扯,许戈就看到他手腕上细长疤痕。
细细看着,其实只需要几眼许戈就知道那道疤痕出自于谁,只是她不愿意去相信而已。
她怎么也无法把那样的傻事情和厉列侬联系在一起。
关掉灯,窗外夜色深沉,闭上眼睛,让混乱的思绪往着那方夜色聚笼。
迷迷糊糊中,有她热爱的声音在叫着她“许戈”不大乐意应答着“嗯”“许戈”“嗯”。
“许戈。”
阿特太讨厌了,干嘛在这个时候老是叫她,她困得厉害。
闭着嘴不去理会,近在耳畔的声音骤然慌张了起来“许戈?”伴随着这个声音的还有那框固自己腰的手,那手来到她的脸上摸索着,力道很大,手指都戳到她眼睛了。
哭丧着声音:阿特。
那只手这才重新回到她腰间,用的力道更大,她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大大呼出一口气,许戈睁开眼睛。
侧耳去听,很安静很安静,来自于她背后的呼吸声伴随着钟表声在午夜滴答滴答的,一时之间让她分不清那叫着她的声音是来自于现实还是梦幻。
第四天,许戈醒来时没看到那双紧紧圈住她腰间的手,目光在自己腰间位置逗留了几秒,脚步声朝着这里来时迅速闭上。
闭上的眼睛在他叫她时缓缓睁开,厉列侬正微微弯下腰注视着她,他低着声音“我做完身体复查后回出去一会,你好好的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
许戈点头。
“记得吃早餐。”
再点头。
以前厉列侬偶尔也会和许戈说出类似这样的话,有时候是出自愧疚,有时候是应付式的,他在说那些话时语气总是很干硬。
今天厉列侬叮嘱她记得吃早餐说得比以前来得自然许多。
顿了顿,厉列侬又说;“你手机里除了梅姨的号,还有另外一个号码,你可以通过那个号码直接联系到我。”
厉列侬话里的信息让许戈心里疑惑,她不知道厉列侬口中说的直接联系到我代表的什么?
1942领导人严禁使用私人手机。
许戈曾经偷偷塞给厉列侬一支黑莓手机,它可是许戈费尽心思才弄到的,虽然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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