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当,紧紧闭着眼睛。
他温柔和她说再见。
集中注意力,直到脚步声远去。
再侧耳细听,周遭安静极了,他应该走了吧?这会儿应该在下楼梯吧?脸浮出水面,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就触到他的脸。
又上当了!这男人是狡猾的猎人。
站在水里,心里老大不乐意,看了他一眼,低声说了一句“小心点。”
“嗯。”
这下可以走了吧?
还不走!敛眉,瞪他。
“厉太太。”顿了顿,他说话声音显得愉悦极了:“我保证,今天你的技术比昨晚还来得棒。”
“不走吗?”没好气提示着。
点头,厉列侬从浴池沿站起来,修长的身影再次倒影在水面上,转过身去,似乎想起来什么。
“这里没有让你想什么吗?”他说。
“没有。”没好气回答。
他没有再说话,往着门口走去,目光落在关闭着的浴室门上,脑子里想着他刚刚说的话,这里能让她想起什么?
思索间,衣帽间浮现在脑子里的那组似是而非的画面逐渐清晰,最终定额在她展露在空气中的手上,那双手宛如在做着现场模拟,往着里面收缩,弯曲,似乎尝试着去握住什么
啊,啊啊——
脚刚刚踩在草坪上,厉列侬就听到那声恨不得把掀翻屋顶的尖叫声,往着声音的来源,那个房间窗帘紧紧拉着,可以想象的是来自于窗帘后的她。
和他玩“假装”游戏的她c衣帽间傻乎乎很好骗的她c躲藏在水下的她让厉列侬总是会想起一些往事。
关于他和她之间的往事。
旧时光里,他和她都忙,能共同拥有的回忆并不多,为数不多独处的回忆里能算得上温馨的时刻更是少得可怜。
临近圣诞节,装修工人打电话给他,说妈妈的公寓装修好了,当天许戈也在场,她说阿特我也需要在布拉格有一个落脚点。
他知道她话里面的意思。
选择沉默,打从内心里他并不愿意她住进妈妈的公寓里,他的沉默变成她口中的“阿特你没有说话,我就当你答应我搬进去了。”
他皱起眉头,她叉着腰,朝他吹起响亮的口哨,弯下眼眸“别这样,我又不会吃了你。”
一个晴好的天气,他们背着彼此的背包住进位于伏尔塔瓦河河畔边的公寓里,圣诞夜,他衣服刚换一半她毛毛躁躁打开他房间门。
要是正常的姑娘这种时候应该会懂得回避,可她就呆站在那里。
套上t恤,往着她走去,停在她面前,横抱胳膊,她并没有被他的架势吓到,“礼尚往来,我要不要也给你看一次。”
五金店老板家小女儿肯定会这样,他早就猜到了。
“好。”
“阿特。”
“脱。”
“我我没穿内衣。”之前还一副女流氓架势的人结结巴巴说着。
“那更好。”
“阿”
“快脱!”手往她伸,她溜得比泥鳅还快。
厉列侬记得,那晚他心情很好,好得他想也许他可以在这个红彤彤的圣诞夜和她来一场捉迷藏游戏。
追着她跑,在你追我赶中靠垫掉落在地上,沙发被撞得乱七八糟,最终在圣诞树那里他抓住了她,想也没想,撩起她衣服一发力。
“撕——”第一时间,那白花花的两团以一种猝不及防的跳脱方式跃进他眼中,厉列侬发誓那一刻他听到那声镜片掉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记忆中,许戈在他印象里是属于干扁款的女孩,瘦巴巴的什么都小,但爆发力强。
呈现在他眼前那白花花的两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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