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了起来。
“琏二爷,您这事儿有心事儿”王熙凤试探着问道。
贾琏低头瞧了王熙凤一眼,淡淡的道:“回去再说。”这话听着却像是今个儿早间,王熙凤同他说的话。
“好,那咱们回去再说。对了,今个儿晚膳可曾用饱了我光顾着同大太太c二妹妹c四妹妹说笑了,如今却是又有些饿了。要不咱们让人去大厨房拿些好酒好菜,回房再用”
“随你罢。”贾琏有些心不在焉的道。
王熙凤瞧出他确实心中揣了事儿,当下也就不追问了。让紫鹃带着几个小丫鬟往大厨房去瞧瞧,她则是紧跟在贾琏身后,快步往自家院子里去了。待回了院子,俩口子先去瞧了巧姐,直到平儿进屋回话说,一切都妥当了,这才往内室去了。
“琏二爷,究竟发生何事儿了”王熙凤亲手给贾琏斟满了酒,又夹了些下酒菜予贾琏,笑着问道,“原是气呼呼的往东院去的,不曾想出了书房二爷您却成这副模样了。难不成是被大老爷教训了”
贾琏迟疑的端起了酒盅,也不喝只这么看着,似是在思索该怎么回王熙凤这话。王熙凤见状,心中愈发的狐疑了,可她又不愿逼迫贾琏,等了一会儿见贾琏还不曾开口,索性主动提起了今个儿同邢夫人之间的对话。其实,邢夫人所知晓的事情,都算不得甚么秘密,只是邢夫人此时到底是小门小户的出身,见识不大有,很多事情明明是包含了内情的,换做王夫人这样的,绝不会轻易说出口,可邢夫人却会。王熙凤凭着那些只言片语,以及前世的记忆,还是大致的拼凑出了一些事实。
“大太太也是实心眼的人,看着似乎对我完全没了戒心,竟是掏心掏肺的同我说那些子话。我原也不曾想到,咱们大房还有这般多的隐情,更不知晓大老爷曾经似乎不止一次的想从老太太跟前将二爷您要回去。”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听王熙凤说了好些子话,贾琏忽的开了口,“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咱们俩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琏二爷这话是何意”王熙凤不解的问道。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贾琏沉着脸端起酒盅一饮而尽,随后将空了的酒盅重重的放在小几上,发出一声闷响,“你倒也罢了,我却是实在不该。听了今个儿父亲的一席话,我才知晓这二十年算是白活了哈哈哈,我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竟是当了二十年的傻儿”
“二爷”王熙凤一声惊呼,满脸担忧的望着贾琏,“二爷千万别这么说,咱们年岁都还轻,经历的事儿也不多,思虑不周全自也是常事。即便以往做错了人看错了人,如今警醒了也不算迟。”
“不算迟吗”贾琏茫然的抬头,见王熙凤又给他斟了杯酒,本能的再度一饮而尽,随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是不算迟,可恐怕也不算早罢活了二十年才知晓自己母亲和大哥的死因,凤哥儿你说我是不是蠢透了”
王熙凤面色大变,她有想过贾赦会告诉贾琏一些事儿,却万万不曾料到,贾赦连这话都说了。可问题是,死因张氏母子俩的死因究竟为何联想到前世王夫人越到后头越狠辣的手段,难不成真的是王夫人干的可算算时间,张氏母子俩前后那会儿,王夫人应当刚进门不久,且当时贾代善也应该还活着,王夫人何德何能竟能做下此等恶事,却不曾被严惩甚至有可能根本就不曾被发觉。
“二爷,您可愿意同我说说这事儿”王熙凤迟疑的看着贾琏,语气里是满满的不确定。
贾琏苦笑一声,却仍是向着王熙凤点了点头,道:“我正是想同你说这事儿,就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又想了一遭,贾琏索性破罐破摔,只道,“罢了,就从我母亲进门开始说罢。”
张氏有女名淑娴,尚未及笄便早已名扬京城,若非同当今的岁数差得极远,其父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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