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
所以啊,一个人要知道自己的位置,就像一个人知道自己的脸面一样,这是最为清醒的自觉。做能做的事,把它做的最好,这才是做人的重要。
或许时向南早就看出我的心思了,觉得我在这误会向氏的丑闻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干脆一股脑的告诉了我,哪怕他已经被我的不可理喻惹的有些生气,也要耐着性子给我分析,纵使这样,我还是想不通。
“可是你究竟怎么让他同意了离婚?”
在我看来,向皓虽然也是富二代小开,但并非没有头脑,他能以为是时向南干的,那一定其中有什么事儿。
“既然你问了,我也没打算隐瞒,向氏因为这件事造成了股价下跌,我只是找了操盘手购买了不少向氏的散股,虽然向皓和他的父亲向国成是向氏实际的操控人,但经过这件事,他叔叔向国瑞手中的股权已经超过了他们,向家的老爷子因为钟爱向皓这个孙子,所以股权被剥夺这件事已经让他犯病住院了,我只是利用这件事顺水推舟,跟向皓出了个条件,只要他答应离婚,便将手中的12%的股份转给他,而且还会继续和他们合作,甚至可以注资向氏,帮助向氏渡过难关,否则他和他的父亲甚至向老爷子很快就会被向国瑞扫地出门。”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甚至眼底涌动的一些无名的情绪,也让我看的是彻彻底底,但是这股情绪究竟是什么来由呢,我不得而知。
于是我暗自的深吸了一口气,小声的说道:“所以是你借助帮我离婚,也顺便帮了向氏,以后你也算是向氏的一个股东了,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我问完这些,时向南没在看我,而是轻笑了一下,这个笑不带有讽刺的感觉,也不带有嘲笑的意味,而是让我感觉的道真真切切的像是发自内心的笑。
随后在我还在认真的等着他的回答的时候,他忽然转过头,靠向我,在我耳边轻语道:“可以这么认为。”
此时此刻的我,有些恨我自己。
总是听风就是雨,听到乔辰风和向皓随便说些什么,就来怀疑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是时向南,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还愿意去帮助向氏。
如果今天没遇到时向南,他也没告诉我这件事的话,恐怕我在心里就要认为他是个做事手段狠毒的人了。
所以看人,不要用眼睛去看,很容易看走眼,更不要随便听别人三两句的拨弄,因为可能是谎言。
只要用自己的心去感受,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方才时向南说完之后,我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只听见他继续保持之前清冷的气质:“你到地方了,既然搬家了,不请我去坐坐吗?”
我愣了愣,忽然想到自己才搬回来,今天又上了一天的班,很多东西都没有来得及收拾,甚至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这样蜗居的状态如何示人,本来每次见面都很出糗,怎么再让他看见我这种境况。
于是我连忙摇着头:“我需要重新打扫一下,才能让房子重新示人,否则容易玷污了时大总裁的眼。”
“嗯,能猜的出来房子里的状况,大概都得跳着进去吧,以后再说吧。”时向南居然笑着点点头。
而坐在前面的付宸听到他老板的这番话,差点笑了出声,随即我听到时向南有些低沉的咳嗽了两声,付宸才停止了笑声。
我猜想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吧,随即低声说了句:“时候不早了,回去好好收拾你的战场吧,明天你应该就是个单身的女人了,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说完,我便看到付宸已经站在了外面,帮我把车门打开,我被时向南说的羞涩极了,几乎是红着脸下的车。
我站在路边上,目送着时向南的车慢慢离开,直到整个车子消失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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