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学习一回,真真的打算将理论上的东西付诸于实践。
见时向南没什么回应,只是拉着我向房间走去,索性在他开门的时候,我直接扑向了他。
我跟他扭在一起,两个人几乎是四脚打结的姿势靠在了房间的墙上。
可是他却不动,我都已经主动到这个地步了,这个闷葫芦究竟想要我怎么样?
我险些要被这家伙憋的五脏六腑痛痛痛。
反正都是这个姿势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搂上他的脖子,大方的亲了起来。
还好,这个时候还不算是个闷葫芦,当他的柔软的舌瓣随着我的主动直接闯进我的牙关时,我忽然听见一个轻咳声。
要知道我是个孕妇,在黑暗中听到这么一个诡异的声音,瞬间吓得我头皮发麻,背脊发凉,嗷的叫了一嗓子,然后跳到了时向南的身上瑟瑟发抖着。
此刻时向南开了房间的灯,那阳台上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靠在窗户边上,深深的吸了口烟,匪夷所思的看着我们。
那人忽然间轻哼了一声:“老时,你们还挺迫不及待,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当他走出阳台的时候,我才真正看清楚那人。
不过当看到他的时候,我当真是将头缩到了时向南的衣服里,丢人丢死了,如果现在扔给我一块豆腐,我可以一头撞上去。
我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北城赫赫有名的严大总裁严慕然竟然会偷偷在我们的房间。
要不是我心里素质好,老娘都有当场吓流产的可能性。
再看时向南显然也有些惊讶,想来他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刚才由于我太过主动,衣服都有些凌乱,时向南将我里面的衣服好好的整理了一番,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顺势将我的外套一起放到了沙发上,松了松领带坐在沙发上,恢复了一副淡然的样子:“我就想知道严总是怎么进来的?”
“你可别忘了,这个酒店可是我的,我当然想进来自然可以进的来。”
想必是这两位老总有话要谈,否则严慕然也不会这么晚了亲自跑到这里来。
我赶紧溜进了洗手间,见镜子里吓得刷白的脸,捂着自己刚刚受过惊吓的心,缓了好一段时间才缓过劲来。
就在我踏出洗手间,看向那两人的时候,也不知怎的,好像气氛有些凝重。
就连时向南的脸上都阴云密布的,眉头皱的颇深。
我很少见到他这个样子,忽然心里咯噔一下,会不会有什么事呢?
难道是生意场上的事?
时向南见我杵在这里,向我招了招手,于是我走到他身旁。
他递给了我一个文件夹,那眼神的意思是让我看看。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木木的看着他:“需要我看的文件?”
他声音极沉道:“严慕然的病例,是你的专业领域,你先看看。”
严慕然的病例?难道时跟颅内有关的?
我慢慢的打开,当我将所有病例一一看完后,脸上的表情也瞬间沉了下来。
知道他有病,据说是不治之症,但却没想过是和我的专业方向有关的。
脑血管畸形,现在已经到了随时随地就会晕倒的阶段,而这样的手术目前为止,国内仅有一例成功的案例。
只不过这一例患者现在还在昏迷阶段。
这的确是个医学难题,可以做手术,但风险颇大,要接受术后昏迷的可能性,但这种可能性高达99%。
如果不做手术,那就只能慢慢等死,别无选择。
我抬起头看着时向南,又看了看严慕然,我的目光中带着的是无奈,而他们呢,大概是无助。
“这个手术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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