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若回了家,先进屋看了曹子谦,见他还没醒,她又出去把刚拿回来的药煎了。
煎好药,林若若把药端进去放在桌子上,看了看床上还在昏睡的男人,她对着坐在床边上的小旭泽道:
“小宝贝,等会儿爹爹醒了就把药端给爹爹喝了,娘亲要去地里干活儿了。”
她很想呆在家里等他醒来,可上次土地重新种植后,还剩了一些玉米苗,她得再重新开一块地,把剩下的玉米苗给种了,不然就浪费了。
林若若没得到小旭泽的回应,有些失落,但也知道,他能听懂她的话。。
转身,出去。
她又在茅坑里弄了两桶农家肥,然后扛着锄头,去了地里。
因着剩下的玉米苗不多,这次林若若只开了两分地。
忙活了一下午,她把地松了一遍,又把农家肥施了上去,就等明天早上味道散了,开始种植。
弄好这一切,林若若想着卖柴这事儿,她回家把生锈的斧头磨得蹭亮,准备去附近的林子里砍柴。
她想着先砍两捆柴,然后明天一早拿到镇上卖,试试水,如果划算,就先以砍柴为生,这样也算有了一个进项。
林若若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去比较矮小的山林砍柴,虽然矮小的山林基本上好柴都被砍完了,但现在天色已晚,也只有那样的山林安全。
林若若在山林里转悠了一个时辰,才堪堪弄了两捆干树枝,她没做停留,挑着两捆干树枝就回了家。
一路疾行,远远望见自家屋子亮着微黄的灯光,林若若想着曹子谦应该醒了,她步伐迈的更快了。
回到家,把肩上的两捆柴堆在角落处放好,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大步走进屋里。
床上已没有他的身影,林若若转头去了男人房间,敲了门,没人应,她直接推门而入。
男人正在帮小旭泽洗脚,听到她进来的脚步声,连头都没抬一下。
林若若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你药喝了吗?”
此言一出,空气中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林若若也知下午自己太过了,她没想到就是吓吓他,结果把人给吓晕了:
“今天下午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见你要出去,我当时太急了,一时间才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只想吓吓你,让你别出去,没成想会把你气吐血,对不起!”
林若若说罢,见男人还是没出声,她继续道:“今天上午我按照你的要求种植玉米了,你不要生气,也别想着出去开荒了,好好在家把身体养好。”
至于其他的,她不想再多说了,说多了反而让人觉得假,觉得烦,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说话。
曹子谦听了林若若的话,帮小旭泽洗脚的手顿了顿,没有多言。
林若若见自己该说的也说了,站在那里也是无趣,她讪讪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晚上又做了一个野菜糊糊,自己喝了一碗,其余的她全部端到了男人屋里。
干了一天活儿,全身疲累不已,她洗了个澡,简单的洗漱,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公鸡打鸣,林若若强迫自己起床,洗漱收拾好,她挑着两捆枯树枝往镇上疾步而去。
闻着空气中传来的泥土青草味,林若若精神振奋。
一路上也碰到不少背着背篓上街卖货的人,但大家见到她都离的远远的,眼神充满防备。
林若若见此,也明白是原主名声太差的缘故,她也不自讨没趣,绕过行人,大步往镇上走。
半个时辰左右,林若若终于到达镇上,她挑着两捆树枝在镇上走了一圈,没人买。
后面她又去富户的门前叫卖,基本上也没人理。
她不甘心,走了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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