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林若若低估了原主令人厌恶的程度,上一次她卖柴是直接往富户府上,故而没多少人认识她,没有引发什么动荡。
这次她是奔着酒楼去的,酒楼那条街谁不认识林若若,那个痴迷开云少东成狂的女人。
林若若走进第一家酒楼,还没开口,就被掌柜的赶了出来,话里明显的不屑鄙夷:“去去去,别在这里碍眼。”
林若若本想开口,可听到掌柜说的话如此难听,她黑了脸,挑着柴又去了下一家。
可第二家和第一家也没区别,看到她挑着柴上门叫卖,第一眼是惊奇,第二眼就是不屑,恶心。
甚至还有人幸灾乐祸。
“这好吃懒做的懒货,今天居然破天荒出来卖柴了?”
“真是稀奇,我好像有好几天,都没看到这女人来镇上,缠着开云酒楼的少东家了。”
“听说好像是受了重伤,起不来,不然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不来?”
“是呀,是呀,你说的对,不过,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呀!”
“谁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看她这样子是来卖柴,但谁知道不是为了勾引开云少东使的一种手段呢?”
“应该不是这样吧,听说她被老爹赶出来了,手里没钱,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呵,过不下去?林若若那种懒女人会管日子过不下去就出来卖柴?
要知道,她可是连地契都敢卖的人,会管日子过不过的下去?”
“呸,真是个贱女人,明明都有相公儿子了,偏偏还要缠着开云的少东家。”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道。
“是呀,好好的一个后生,怎么就被这样的恶女人给缠上了呢?我还想着他做我女婿呢!”
“开云少东家器宇轩昂,丰神俊秀,怎么就如此倒霉。”一个长相貌美的小姐扯着手帕惋惜道。
林若若顶着满天的恶言恶语,挑着木柴,走了一家家酒楼,换来的皆是不屑,嘲讽。
她走了半天,累个半死不说,还一捆柴都没卖出去。
刚来镇上时的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现在只剩下低迷和茫然。
林若若索性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巷子,放下肩上的柴火,一屁股坐在地上,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好好的休息会儿。
看着旁边放着的四捆柴,林若若双眼出神。
辛辛苦苦的砍了这么多柴,家里还剩那么多,要是卖不出去,今天就别说买肉了,怕是连糊糊都吃不起了。
难道就这样放弃?
她不想,不愿,更不甘心。
既然别人一见她,就会嘲笑厌恶她,那她索性就不让他们看见。
林若若思及此,在巷子里找了半天,弄了些泥土抹在脸上,直到看不清五官之后才挑着木柴出去。
她又走了几家,还是失望而归,这次倒不是因为原主的问题,而是因为她脏。
脸上身上都有泥巴,刚进门就被赶出来了。
林若若接二连三受到打击,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可她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认输的词语,重整旗鼓,毅然决然的往最后一家酒楼‘开云酒楼’而去。
她一直信奉一句话,只要想,只要坚持,就没有办不成功的事儿,怕就怕不敢想,不敢去做。
林若若走到她一直避开的‘开云酒楼’前,看着三层高的酒楼,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叹。
虽然她在现代见过不少的高楼大厦,可现下看到一栋装修豪华的酒楼,她还是忍不住震惊。
阁楼上悬挂着一块朱红色牌匾,牌匾上写着四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开云酒楼’。
开云酒楼门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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