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片干净。
江素梅听到这个消息后,先是欢喜了一阵子,毕竟大仇得报么,可惜俞朝清不在京城,不然他这热血小子一定会万分高兴的。但很快,她又有些失落,想这章醇气势汹汹,作威作福了几年功夫,结果也是说倒就倒,脆弱的好像一只蚂蚁。
当官,当真是一个高风险的职业啊!
见她又愁眉不展,余文殊笑道:“怎的,还没有解恨?”
“他都要被斩头了,还恨什么呢。”江素梅叹了口气,“我只觉得你在朝为官真的很不容易。”
原来是在担心他,余文殊揽过她的脑袋,靠在自己怀里道:“别怕,我总是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不管遇到什么,你都不要慌张。”
她嗯了一声,伸手玩着他腰间的玉佩,又道:“相公,其实咱们费这么些功夫,都不如皇上一句话,说起来,你觉得皇上会是昏君么?他怎的能容忍章醇那么久?真是只为上回替王皇太后该谥号的原因?”
她说到了关键之处。
余文殊沉吟片刻道:“章醇在这段期间处置了不少官员,是罢?”
“是啊。”她抬头看向余文殊,等着他下面一句话。
他却又不说了,捏一捏她的脸颊道:“你觉得呢?你先自己想一想,我再回答你。”
江素梅皱起了眉。
章醇为清除挡在自己面前的障碍,确实对付了不少官员,然后再安插自己的心腹,都是为他自己。
那跟皇帝又什么关系吗?
她陷入了沉思。
章醇此人下手狠毒不假,可是这人少了谋略,少了良心,他一心装得都是自己,他有时候就像一只饿狼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到处咬人,只要他饿了,他不会管别的!
她想了又想,忽地眼睛一亮:“难道”
他知道她已明白,欣慰笑道:“你知道就好。”
门外青禾传话道:“少爷,少夫人,江老爷子派人来,请你们明日过去一叙,也请了大爷跟大少爷他们的。”
明日是休沐日,章醇得到了该得的下场,老爷子定是太过高兴,想叫他们去吃饭,庆贺一番呢。
“好,就说我们去。”江素梅道,又觉不妥,忙问余文殊,“你有空么?”
刚才明明就给他做了主,幸好还晓得问他,余文殊好气又好笑:“自然去了,看你那么着急。”
青禾就去回了。
余文殊让人去找两坛美酒出来,到时候一起带去江家。
余二夫人听说了,过来道:“多带些去,那果子酒也带一坛,对了,前几日庄上正好还送来一桶鳜鱼,也一起拿了。”
鳜鱼这种鱼,京都是不出的,运到这里还能活下来,那是花费了不少精力,江素梅忙感谢余二夫人。
余二夫人笑道:“谢什么,一家子还客气,再说,是该高兴一下。”
余二夫人对那章醇也是深恶痛绝的。
第二日,一家子便去了江家。
老爷子早命人准备了丰盛的宴席。
老太太看余家随身带了好些东西过来,也是颇为高兴,与余二夫人聊了起来,还道江素梅年纪小,不太懂事理,万事要余二夫人包涵。
余二夫人便说哪里,称江素梅做的不错。
亲家见面,无非就是说这些。
江素梅坐了会儿,就见俞老太太来了,登时就扑了上去,她没想到,原来还请了外祖母来的。
“虫娘,你长胖了啊。”俞老太太上下打量她,“这我就放心了,原本也想来看看你,正好亲家就来请了。”
那都是老爷子的主意,老太太是无所谓,总是不会反对的。
江素梅笑道:“外祖母别挂念我,我好得很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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