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去,且再看看。”
银红点点头,心里满是担忧,又叫外面的小丫头去探一探。
殷老太太两大碗饭吃完,红光满面,催江素梅:“再去添一碗,这等小身板,怎么行,每日就该同我一样,才能长好。”
这不是要撑死她么,江素梅已经饱的不行,只好拿眼睛看余文殊,向他求助。
余文殊便说道:“总是要循序渐进的,不然会伤胃,每日多一些,便可。”
殷老太太点点头:“也罢,那你督促着她些,明年我再来,可要看到我那小外曾孙儿!”
压力好大,江素梅在桌下扭自己的手指。
殷老太太忽地站起来:“该做正事了。”
余文殊立刻紧张的问:“外祖母,您要干什么?父亲”
“你给我闭嘴!”殷老太太一声断喝,好似天上响起一道惊雷,“这事你不得插嘴,与小虫儿回你们的房去,不然休怪我拔剑无情。”
在这样的长辈面前,余文殊也只有屈服的份,他知道殷老太太一定做得出来,此刻,便是祖父在,怕也阻挡不了,除非派人拦住外祖母,可谁能胜任?
老太太那一手剑法冠绝天下,他的箭术与剑法亦是由老太太传授,可二人相比,天地之别。
他默默的走着,心想揣测外祖母会怎么做。
江素梅也感觉到了事态严重,若是此前她还觉得滑稽,那么现在,便是沉重,这事已经到了要了结的时候了!
殷老太太命人端来一早就熬好的药汤:“给她送去。”
殷含章略略一怔:“母亲,不让守拙去吗?”
“等他?”殷老太太冷笑道,“我牙全掉了,只怕还未成事,此事拖不得,我婉儿嫁入余家,本就错了,蹉跎这二十余年,今日我不会让他好过!”
殷老太太动了杀气,殷含章不再多话。
那碗散胎药很快就端到了听弦的面前,两个婆子长得身强力壮,是殷老太太带来的,自幼习武,以一敌十不成问题。
“这是”听弦看到药汤,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巨大的恐惧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喝下去罢,省得咱们动手。”两个婆子目无表情。
听弦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惊骇的大叫一声,跳起来,就要夺路而逃。
一个婆子伸手抓住她,对另一个人道:“灌下去。”
银红见此情景,忙扑上来,护住听弦:“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竟敢做这种事!信不信”
婆子手用力一挥,银红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推得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别的丫环婆子看见,哪里敢过来,全都逃得远远的。
两个婆子按住听弦,毫不费力的就把药汤灌入了她的肚中。
听弦瘫软在地,嚎啕大哭。
她最美好的年华都陪在余拙的身边,二人如同夫妻一般恩爱,足迹踏遍高山田野,他为她写诗,他为她作画,她替他磨墨,她替他洗衣。
他们的感情,日月可鉴,所以,即便是对不住余二夫人,她也想为余拙生一个孩子。
这是她此生唯一的心愿。
而今,却被残忍的摧毁了!
听弦哭得晕倒过去。
事情闹这么大,余拙听闻,赶紧跑了过来。
听弦面上无一丝血色,哀痛道:“爷,咱们的孩子没了,婢妾对不住你,爷别管婢妾了,让我一起死了罢”
余拙大恸,伸手抱住她,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下一刻,他就站了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抱着听弦一路飞奔,直闯到余二夫人所在的卧房。
“你真真狠毒!”余拙把听弦放在椅子上,大声斥责道,“这孩子也是我的,你竟然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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