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道,“我对王爷此行也很好奇,王爷此时此刻过来,是想与皇上商量什么呢?”
敬王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听出了余文殊的话里带刺。
这样的余文殊,一定是看出了他的意图,敬王也笑了笑:“崇礼,你与我联手,在这天下,只怕都是无敌的,这道理你可明白?”
这种时候,他要争取的还是得争取。
余文殊不为所动。
敬王负手走了几步:“你这几年虽是青云直上,可其中的危险你自是清楚的,崇礼,何必重蹈覆辙?你祖父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余文殊淡淡道:“王爷说的兴许有道理,可人贵在自知,在其位谋其职,此乃常理,说起前车之鉴,兔死狗烹,何处不是?”他顿一顿,语气慢下来,“王爷不妨考虑一下罢,现在还来得及。”
他的意思是,就算跟着敬王造反,一旦敬王得了天下,他余文殊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敬王冷笑道:“考虑?若我考虑了,还能如现在一般?”
余文殊道:“自然是回王爷原先的封地了,我早说了,人都该有自己的的位置,王爷也是如此。”
敬王有些恼怒:“崇礼,这天下不是你的天下,何必要如此费心?你我可是连襟啊,想当年,没有我,你余文殊也不会有今天!”
那时候他曾为余家,在皇帝面前说了不少好话,之后又与余文殊曾多次合作,扳倒了政途上的敌人。
余文殊微微颔首:“王爷的恩情,余某铭记在心,故而才会劝导王爷。”
这是他给敬王收手的一次机会。
只要敬王愿意,那么,他就能回到封地。
敬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咬了咬牙道:“余文殊,本王倒不知你能奈我何!”
他心想,余文殊又没有证据,这次谈话四处亦无人,就算他知道自己的计划,皇帝又如何相信?皇帝的命都还在李太医手里揪着,早就一脑袋浆糊了!
只要他去与皇帝说几句,皇帝定会治余文殊的罪的。
他大踏步往前而行。
不料,余文殊在身后一声大喝:“敬王谋反,试图刺杀皇上,禁军听令,即刻捉拿于他!”
敬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余文殊前脚才劝自己在其位谋其职,后脚就敢捏造弥天大谎,命人抓他?
可他来不及细想,也不知从哪里,一下子就冲出来许多禁军,领头的还是季习三,在季习三的身后,竟然还站着面色阴沉的太子!
这是哪儿跟哪儿?
敬王都糊涂了。
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今日只要被抓了,后果一定十分悲惨,敬王决然的反击。
他到底习武多年,身手自是不凡的,一下子就撂倒了十几个禁军,他一边高声大喝,命禁军住手,实则目的却是为了唤来他早就安排好的人手。
可结果,一个人都没有出现。
敬王慌乱了,他这一生,什么事情都胸有成竹,不曾出过差错的,这一次,却差的那么离谱!
完全没有按他计划的那般进行。
余文殊淡淡道:“昨日我大伯父等人已经抓了许璜,邓为涵,冯义,还有李太医等人,我妹夫何原审讯到清晨,他们才开口的,王爷,他们对你也算忠心了。”
这话听到敬王耳朵里,不亚于直接在他身上刺了一刀,敬王的动作顿时就迟缓了起来。
原来他昨晚上心神不宁,不是没有理由的,可惜他太低估对手了!那会儿不是他该松懈的时候,以至于让敌人给予了自己致命的一击!
很快,敬王就无力招架,被禁军抓住。
太子痛心的看着他:“父皇如此信你,没想到你那么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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