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无端的蒙上了一层阴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紫苏看着血色,缓缓道:“在你离开后,陛下来过了。他夺了主子的清白。”
“什么?!”血色大吼道。不敢相信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竟发生了这样令人震惊的大事。
紫苏惨笑一声,道:“我也不想这是真的,但事实就是如此。主子现在就在房间里呢。”
血色深深看了她们二人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闯进了云蓉的房间。一看遍地狼藉,显然是经过一番打斗的情景,让他拳头握紧,心中充满自责。都是他不好,若是他没有被那人挑拨,小姐现在也就不会出事了。
云蓉被血色进来的声音所惊扰,睁开双眼,放下撑腮的手臂,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小姐,都是血色不好。”血色一心愧疚,噗通就给云蓉跪下了。
见此情形,云蓉猜想他该是得知了自己同赵勤之间的事。不过因为观念的不同,在古人眼里怕这是天大的事呢!她微微一笑,上前扶起了血色的手臂,说道:“没事,反正这种事迟早会发生的。在于的,只是早与晚罢了,你无需自责。”
“不,这都是我的错!”血色不愿起身,摇着头解释:“要不是我被人使了调虎离山之计,小姐也就不会被人欺负了。”血色虽是男子,却也清楚女儿家的名节是多么的重要。小姐是不可能在这皇宫中终老的,她应该拥有更加广阔的天地。但是那个赵勤,那个可恶的皇帝,竟然将这一切都毁掉的!
“血色!”云蓉不赞同的皱眉,“我没有怪你,你快点起来。我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随便跪人。”
血色踟躇了下,犹犹豫豫的站了起来。“小姐,这件事”
“没事的,谁嫖谁还没准呢。”
云蓉的一句话,让血色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唔,好困。内务府什么时候把床能送过来啊,真的困死了。”
“”不愧是小姐,与别人就是不同。血色对云蓉更加佩服起来,脸上的郁色一闪而过。他应该更加努力才是,总有一天他会带小姐离开这里,离那个狗皇帝远远的。
崭新的大床终于在半个时辰后送来了。
看着躺在床上安睡的云蓉,紫苏同夏堇叹息着走出门去。
今天看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有些事已经悄悄的在改变了。
云蓉一觉醒来,已经是太阳偏西了。她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看来做那事真的是太耗费体力了。
吃过晚膳后,云蓉照例同血色交流了一下经验后,才去睡觉。
而血色并未睡下,而是在院中舞了一夜的刀法,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小憩了一会儿。
这一日没有赵勤来打扰,让众人都轻松了不少。
紫苏可以发现,云蓉脸上明显的喜悦之色,心头忧愁更甚。主子是如此的不喜陛下,那件事想必对主子影响很大吧!但谁也不敢说,谁也不敢去问。
云蓉看看兵书,又是一天过去了。她本以为发生那件事后赵勤会缠着她找上门来,但好像是她想错了,自己这具身体对于他来说似乎并没有那么厉害的吸引力。看来,是她把自己高看了。
天边的落日余晖将云朵染成了瑰丽的颜色。
远处的天边变化莫测,夕阳渲染成了血一般的可怖色泽。
日本古语,日本古代时,认为黄昏是日与夜的过度时段,是人与妖魔鬼怪可以同时出现的时段,所以,把黄昏这个时段称为逢魔时刻。
是啊,那样像血一般的颜色铺满了整片天空,又有谁不会害怕呢!
夕阳落下,便是夜色的到来,这是一个既定的更替过程。
而当夜色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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