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该死!我让他尸骨无存,是因为他该得到这样的下场!若他不是我身边的东西,这样的蝼蚁我根本不屑动手。”
天越抬起自己的手,满意的审视了一番,眼底闪过一抹不掩饰的厌恶,道,“杀他,实在是脏了我这双刚刚用天池泉水洗干净的手。”
三人使者闻言,额上止住的汗水又开始大颗地冒出来。这样的情形下,阁主还不忘犀利地幽默一把,完全不顾他们受惊的小心脏会作何感想。
从头到尾阁主都没有碰到过弦歌,哪里能脏了手?
但阁主说脏了就一定是脏了,就算他说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他们谁又敢反驳?
天越放下手,似乎真的嫌脏一般,将手垂在了美人榻外,
“我一手栽培弦歌,不需要他对我感恩戴德,他心中只念着复仇我也权当不知道。撇开他私自偷吃天神果已是死罪不谈,就论他戴上和我一样的面具去寻仇,如此居心叵测我绝不能容。他这么做无非是怕万一行动失败暴露自己的身份,将祸水东引到我身上。”
这世上敢算计他的人,不是还没出生,就是被他送去重新投胎了。
弦歌却连临死的时候都还不知悔改,竟想借用慕容氏出了一个幻术高超的皇子,蓄意拨动他的心绪,让他认为慕容氏一族会成为通天阁的威胁,因此间接替他灭掉慕容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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