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唐果儿感激的朝着妇人一笑,她也想大吼大叫啊,可若是力气都花到哀呼里去了,她那还能有力气来生孩子?就算叫了,该痛的还是会痛。
孩子啊孩子,你赶紧出来吧,这是什么见鬼的破地方啊,要是能来一针催产针该多好啊。
“吸气,用力”妇人指挥着唐果儿,也紧张得满头是汗,倒不是她没有接生经验,而是这个姑娘肚子里的胎儿胎位不正啊,极有可能难产。
唐果儿用力的深呼吸,滔天的痛楚几乎要将她淹没,不知过了多久,她虚弱问道,“怎么样,还要生多久?”
妇人抹了把汗水,紧张道,“胎儿的脚已经出来了,可是头还在里面啊,这个胎位,是难产啊!”
“难产?”唐果儿一愣,难道她和孩子之间注定没有办法共存?
突然,唐果儿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手在身畔一阵摸索,终于摸到了天越给她的利器,“如果孩子生不出来,大婶,你就用这个破腹取出孩子。”
“姑娘,这是要出人命的啊。”那妇人惊住,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唐果儿将皮套塞进妇人手里,“我和孩子只能保一个,我要你保孩子。”
妇人似被烫着了一般将皮套丢开,“还有时间,姑娘,还有时间,你再用力试试。”
“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唐果儿虚弱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大婶,你动手吧,保孩子。”
“我下不了手,我下不了手。”她只是山野里的一名村妇,连平时杀鸡都是家里老头动手,如今怎么能叫她杀人?
妇人看着几乎要昏过去的唐果儿,再看看难产的胎儿,突然颤抖的握住了胎儿的腿。
这或许是唯一一个办法。
就在这时,一道夹着绚烂紫光的灵力自唐果儿胸口处流淌注入了她的腹部,妇人还来不及动手,就觉得手上一重。
原本卡住的孩子竟是被什么力道从里推了一把般,滑了出来。
妇人见着婴儿微弱起伏的胸口,心里大喜,立马用皮套里的利器割断了脐带,倒提起婴儿在它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哇哇哇”
婴儿先是微弱的哭了起来,接着声音越来越嘹亮
唐果儿被孩子“哇哇”大哭声吵醒,看着光溜溜的孩子响亮哭着,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向妇人投去感激的眼神,目光却在瞟到妇人怀里的那个三棱锥模样的利器时,神色大变。
她想再多看一眼,可生产完的累意,却又立刻拖着她沉入了黑暗中。
背对着唐果儿方向而站的天越,听到孩子的哭声立即就想奔过来查看,可是又生生忍住了,女人生孩子,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大约又过了小片刻,他才听妇人道,“小伙子,快过来看看你的小外甥,长得真是俊秀呢。”
见母子平安,妇人的心理负担完全放下了,怀中的婴儿虽然还没有洗干净,可是瞧那鼻子,那眉眼,长大后必定是一表人才啊。
她话语刚落,就觉得怀里一空。天越已如一阵旋风般而至,眨眼间将孩子抱了过去。
然而,他一瞧却傻了眼。
就这副皱巴巴红彤彤的模样也能算得上是俊秀?
妇人这时才完完全全看清楚天越的模样,不禁为他惊为天人的面貌呆住。
都说外甥似舅,舅舅长得这么好看,这孩子必定不会差到那里去。
只是,为什么这两个人眉眼没有一处像?
妇人没有深究这个问题,看了看天越,又看了看昏迷了的唐果儿,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这荒山野岭一时半刻你们也走不出去,这姑娘又刚刚生产完,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去我们村子里歇歇脚。”
天越直觉性想拒绝,思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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