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书意看向了这几个人,不带一丝感情:“我医不好,你砸了也没用,他还是死了。所以你们还是祈祷我能医好他,这比想着砸我的医局有效多了。”
是,这是个多简单的道理,人死了,做任何事都没有用了。破坏永远及不上建设有效,只是人多想着破坏,觉得破坏才能体现威严。
人抬了进去,一直给抬到了纳兰书意装修成手术室的房间。浅月把所有的人撵了出去。赵铁柱守在了门口,不许人进去。
抬着来的那些人焦急地站在外面。来参加开业典礼的也在等着结果,不管是书意医局给砸了还是书意医局得到了十倍速的诊金,都是让人兴奋的。
外面的人得不到消息,只能从窗户纸那看到纳兰书意的身影在动,有时是静止不动,有时又是狂动不已。不论动与不动,看得都让人揪心。
一个时辰过去了,没有得到消息,纳兰书意似乎也不见了,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
抬着人来的那些人还是焦躁不安,要往屋里闯:“让我们进去,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出来。”
赵铁柱死死把着门:“八小姐说不给进,那就是谁也不能进。”
那群人的头站到了赵铁柱前面,冷冷地道:“让开,让我们进去。”
“不让,除非八小姐让你们进去,不然我死也不让。”赵铁柱把昂了昂。
那个头更加愤怒了,冲着赵铁柱就是一拳:“让不让?”
赵铁柱给打得歪了一下,然后又站直了:“不让!”
“不让,就给我砸!”那个头对着他的手下下了命令。
赵铁柱也对着他的兄弟下了命令:“为了八小姐,我们要守住!”
十来个木匠拿着锤c榔头c刨齐刷刷地喊:“为了八小姐,我们要守住!”
大少奶奶庄咸英急了,这才开张就要给砸了,那算什么,忙拦着:“都别动家伙,别动家伙。铁柱,你们别打,别打。”从人群里挤到那个头的身边赔着笑脸:“我是书意的大嫂,有话好好说。我说,你那个抬来的病人病得也是不轻。想必也找过好多个人看过,怕是都救不了才抬我们这的吧?”
那个头瞪着庄咸英:“是又怎么样?”
“这就对了呀,既然难治当然治的时间要长。若是时间短了,那不就是好治了。你也就不用抬我们这了,找我们八妹了,是吧?”庄咸英继续笑着说。
二姨娘也凑了上来:“这些官爷,那边坐着喝杯茶,休息下。我们八小姐医术好着呢,甄贵妃的伤就是我们八小姐治好的。”
“我也是八妹救活的。”一直站在角落里不说话的纳兰书花冒出了这么一句。
浅月跳了上前,拉着那个头的胳膊:“官爷,官爷,来,来,我才泡了上好的老君眉,还有几块我亲自做的点心,你尝尝。”
四个女人这么一说,那个头不好动武了,给浅月拉到一边去喝茶吃点心了。
那些等着听消息的人,也给安排在外面的厅堂喝茶吃着点心。有等不了消息提前走的,就有后面听到有热闹看又跑过来的,一时书意医局挤满了人。
天黑了,纳兰书意和里面的受伤的人还没有出来。那几个人又有些不干了,跳了起来。就连看热闹的也有点心急。
“怎么回事?”那个头问着浅月。
浅月看着只有一片白光透出来,别的什么也没有动静,静悄悄地屋,笑着说:“我听八小姐说,这越安静表明病人状况越好。”
那个头看了眼浅月,又看了眼亮着光的屋:“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这些大夫c郎中,他们也是老看病c治病的。”浅月指着看热闹的那大夫c郎中。
那些看热闹的大夫c郎中往后缩着,不想摊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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