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
陈壮扭头看去,顿时一阵愕然。手机端
田龙飞正扛着两个一人高的大瓷瓶子,吭哧吭哧往车里搬,他大概怕碰撞,把其中一个大瓷瓶用绑带绑在副驾座上,然后把另一个大瓷瓶横放在后座。
陈壮赶紧走过去:“田叔,这哪来的瓷瓶?”
田龙飞擦了一把汗,说道:“陈总,您忘了,这是秦馆长送你的,刚才叫我带上,说是给你娱乐城开业的贺礼。”
说完,他又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头牌子,递给陈壮:“这也是秦馆长给的,说这是桃木,您带在身边能辟邪静心,还能缓解精神的问题,晚上睡得好,不会胡思乱想。”
陈壮哭笑不得,敢情秦馆长以为自己说马总有血光之灾,是精神上出了问题。
不过田龙飞一说,陈壮也想起来了,刚才秦馆长送自己一对宋瓷汝窑花瓶,没想到居然这么大!
本来玛莎拉蒂的空间就不大,现在挤了两个大瓶子就更坐不下人了。
陈壮看了车内一眼,说:“这怕是只能坐一个人了。”
又不能坐在瓶子上,这汝窑花瓶再怎么厚重也是瓷的,万一自己一屁股坐裂了,事后传到秦馆长耳朵里,恐怕还以为自己嫌弃。
田龙飞一抹汗说:“陈总,我开车,你跟伍小姐在后座上挤一挤。”
陈壮看了看后座,要是两个女人,还可能挤得下,要真让自己跟伍媚挤,恐怕只能叫她坐自己身上。
秦馆长家在别墅区,外边又不是什么繁华地带,叫车也不容易。
陈壮一弯腰,坐了进去,然后招呼伍媚过来。
伍媚柳眉一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陈壮,你让我坐瓶子上?”
陈壮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膝盖:“瓶子那么硬,不怕硌屁股,坐这儿!”
“坐你腿上?”
伍媚的脸颊顿时一阵发烫,目露犹豫。
虽然她跟陈壮也有过“亲密接触”,但都是在没有外人的状态下,两人心知肚明。
但现在多了一个田龙飞,她顿时就不好意思起来。
陈壮知道她在想什么,举起双手说:“你就把我当个人肉沙发,我又不乱碰你,这总行了吧。”
“你敢!”
伍媚恨恨的说了一句,只能接受眼前的现实,红着脸弯腰钻进车里,扭扭捏捏的坐在陈壮的膝盖上。
她双手抓着车椅背,屁股只坐了一半在陈壮膝盖上,脊背挺直,故意跟他保持距离。
陈壮关上车门,在心中暗笑一声。
前边有一条路正在翻修,颠簸得很,看她这“坐如钟”的姿势能保持多久。
田龙飞坐在驾驶座上,对后座上连看都不看后面一眼,他两耳不闻,只管开车。
伍媚紧张的抓住椅背,努力保持身体平衡。
可是车子开过一段平缓的公路,就开始颠簸起来,陈壮的膝盖又硬,硌得她屁股一阵疼痛。
可是伍媚却不敢乱动,就怕自己坐进陈壮怀里。
田龙飞抄近路,走的是一条正在整修的土路,车速不快,可是却颠簸异常,伍媚的两瓣屁股就像坐在硬石头上,挺直的脊背也发酸,浑身不舒服,但仍在坚持。
反正她就是不想让陈壮占便宜,刚才在衣柜里的场景,伍媚一想起来就面红耳赤。
虽说外边的一对男女也在苟合,发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浪声,可当时自己也把持不住,任由陈壮的大手伸到她裙子底下,还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摸上去,像泥鳅一样滑到那地方……
那种异样的感觉,就跟电流似的,让伍媚这辈子都难忘。
尤其是伍媚还特别敏感,竟然被陈壮用手都弄得浑身乱颤,直接瘫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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