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群一片议论纷纷,纷纷猜测陈壮的身份背景,而陈壮已经挤开人群,带着易建阳走进了野味馆,来到安静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大门,易建阳挺直的脊背瞬间垮了,直接瘫坐在椅子上。
他刚才在人群前,还极力撑着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可现在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装不下去。
陈壮赶紧给易建阳倒了一杯水,安慰道:“易大师,您不要太焦虑,你能跟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不用叫我大师了,陈大师,您才是真正的大师。”易建阳坐在椅子上苦笑:“要不是您安排了生门,恐怕现在我已经死于非命,哪还能像这样坐着,跟您一起喝茶聊天。”
陈壮说:“万事自有天定,你再焦虑也没用,现在你来找我,有事大家一起商量,看能不能找出解决办法。”
易建阳点点头,抬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他润了润嗓子,颓废的说道:“虎宅被破了,白虎煞气冲天,石狮根本镇压不住,还溅上了血光,现在形成了白虎含笑煞。再加上我以前设的几个凶局风水,整栋店铺煞气冲天,根本不是人力能控制的,我……无能为力。”
易建阳说着,重重叹了一口气,脸色一片颓然。
陈壮听易建阳说了这几句,心中也大致明白。
他昨天就看出此局凶险,一直在劝阻,只是易建阳自恃是风水大师,不听他的话。
此局实太冒险,要换作是陈壮自己,一定不会这样冒险。
天意,岂是人力能够改变的?
所谓风水师,只不过是尽量让天地万物的磁场,产生趋利避凶的效应,要是天意真要让一个人死,凡人根本阻挡不了。
昨天陈壮也委婉的提过这事,但易建阳和金强一意孤行,非要“富贵险中求”,所以陈壮也只能撤手不管
易建阳放下茶杯,苦笑道:“其实我刚刚才知道,金强的生辰八字根本就是错的,他晚生了一天,医院在记录出生日期的时候弄错了。金强哪是什么命硬之人,就是一个随波逐流的水命,根本镇不住“虎宅”。现在弄成这么凶险的格局,也是我的失误,只是这报应在我身上,也心甘情愿,但我家人却是受我连累。”
他说着,抬头看向陈壮,眼神中闪现着强烈期待:“陈大师,我昨天打电话给孙家声老师,向他求救,跟他在电话里聊了一个多小时,才知道您竟然也指点过他风水,真是没想到!昨天是我慢怠了您,陈大师,易某实在抱歉!”
说完,易建阳就站起来,他在陈壮面前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抱拳礼。
他已经快五十岁了,但是向陈壮行礼的时候,脸上表情没有丝毫不自然,反而崇敬至极,就像面对着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师。
见易建阳这恭敬的态度,陈壮连忙回了一礼,叫道:“易大师……”
他刚叫了三个字,易建阳摆了下手打断,苦笑说道:“陈大师,连孙家声大师都推崇您为老师,我哪还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您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声易教授吧,我在您面前,不配当大师。”
陈壮迟疑了一下,心想现在不是跟易建阳客套的时候,便改口说道:“易教授,这个局实在太凶险,你就算来这里拜访我,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破。”
“不能破?”
易建阳惊得一下子站起来,可他身体一晃,又差点跌坐在椅子上,脑门上又渗出滚滚的冷汗。
完了!
连陈壮也不能救他吗?
易建阳昨天给孙家声打电话求救,但隔着几千公里,孙家声也爱莫能助,只说此局太凶,破解不易,而且孙家声还向易建阳极力推荐陈壮,把他大大夸赞了一番。
易建阳一晚上没睡,天不亮就赶紧坐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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