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父怕陈壮不给儿子治病,也赶紧跪在地上,跟着磕起头来,边磕边说;“壮子,刚子知道错了,你给他治吧。 ”
两人像竞赛似的磕头,叶主任的脑门已经磕出了血,痛得要命,可是看见旁边的方刚磕头不停,他也不敢停。
方刚的额头已经磕肿了,渗出一片血丝,痛得像针扎一样,可是叶主任磕个不停,他哪敢停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磕了多少个头,磕得头晕眼花,脑门上痛得钻心,充血的大脑也昏昏沉沉,却依然机械的磕着头,根本不敢停。
方刚见识过叶主任发病的样子,心惊胆战。
要是陈壮不给他治,自己过两天岂不是也变这样?
两人在拘留所里争着磕头,影响实在不好,旁边的刘哥皱着眉,向王干事使了个眼色。
王干事赶紧上前,带着两名干事把叶主任拉起来,又去拉方刚。
可他刚拉起一个,另一个又跪了下去,根本拉不住。
“够了,你们当这儿是什么地方!给我赶紧起来!”刘哥厉喝一声,不得不虎着脸,上前喝止,命令几名干事把两人强行押住,这才停止了一场闹剧。
不过,就算两人被拉起来,也都是无比狼狈。
方刚的额头一片淤血,脑门上磕出一个圆圆的血印子,奄奄一息,要不是被方父搀扶着,已经瘫到地上去了。
刘主任的额头已经磕破了,皮开肉绽,痛得呲牙咧嘴。
“带出去。”刘哥沉喝一声,让干事强行把两人带出。
两人在被拖出去的时候,还在不停挣扎,争相叫嚷,求陈壮治病。
等方家父子和叶主任被带出拘留所后,陈壮才对刘哥道歉:“刘哥,不好意思,我就是想出这一口气,没想到他们真的磕头。”
“行了。”刘哥沉着脸挥了下手:“刚才有人来拘留所,跟所长聊了几句,现在你提前出监,要出气到外边去。”
“是谁来找我?”陈壮顿时诧异。
光凭几句话,就让自己提前出监,这恐怕得是身份特殊之人才能办到,就连江炎这样的京城望族,手握大量人脉关系,也没这个本事。
刘哥摇摇头:“这事我不好评论,他在外面等你,你出去就能见,你先办手续去吧。”
手续办得很快,陈壮也没带什么物品,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走出拘留所。
虽然只是被拘留了两天,但陈壮在踏出拘留所的时候,还是长出了一口气。
这种地方,今后他绝不会再来。
他站在拘留所门口看了一下四周,只见路边的树荫下停着一辆黑色别克,被带出来的叶主任和方刚不知道哪里去了。
一个人影打开车门,大步走下车。
陈壮抬头一看,顿时诧异道:“你还在金阳?”
“我一直都没走。”王远航笑了笑,大步向陈壮走来,稳健的步伐,透出特有的部队风范。
陈壮苦笑道:“没想到来打招呼的人是你,这辈子我还是第一次被拘留。”
王远航走到他面前,有力握了一下手,微笑道:“向局里打招呼的人不是我,是上头,我只是来传话而已。”
看见王远航,陈壮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局里这么痛快就放人。
对方的身份,根本和局里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陈壮握完手,说道:“远航兄,你不会是看在人情的份上,专门过来接我的吧?”
王远航笑道:“我来找你,也是上头有事想请你帮忙,这件事非你不可。”
“有什么事非得我去做?”
王远航向旁边让了让,向别克车一抬手:“说来话长,上车再说。”
……
司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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