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看护酒醉不醒的人,绝不是扛进房间往床上一撂拉倒,如果醉酒者的卧姿不正确,极易在睡梦中发生反呕。
如果出现这种状况,看护者必须及时进行清洗擦拭,以免醉酒者将呕吐物呛入气管发生危险。
此外,还要时时测量醉酒者的体温、呼吸和心跳频率是否正常,有条件的还要监控血压变化,防止出现酒后中风猝死的情况。
按理说,我现在应该一手水桶一手毛巾地蹲在床前伺候,不过我给燕子把了把脉,发现一切正常,便放下心来。
我又翻了翻她的眼皮,见她已经陷入熟睡,于是一把扯过床上的枕头塞到燕子的脑袋底下。
我燕子的头偏向一侧,再捏开她的嘴巴,伸入食指将舌头压下,打开气道,之后在留下断爪负责盯梢,基本就算齐活了。
我一把提起在一旁正大吃大嚼打包剩菜的小六子,挥挥手叫上地仙会其他成员,来到隔壁房间讨论正事儿。
刚才在吃接风饭的时候,我使出浑身解数,终于从燕子口中套出她这次喊我来东北的目的。
原来,燕子的一个表弟最近惹上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虽然这人在白天看起来很正常,可一旦到晚上睡熟之后便开始作妖,整个人从床上直挺挺地爬起来四处晃荡,家里人是怎么喊也喊不醒。
此外,他在梦游时还会叽叽咕咕地说些谁也听不懂的话,更可怕的是,说梦话的时候,他那喉结是僵硬的,就算说再多的话,喉头也纹丝不动,甚至也不往喉咙里咽唾沫,每次说到最后,都有大股大股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大半夜的看上去可瘆人了。
然而到了白天,燕子的表弟就和没事人一样,照常上下班,即不困也不累,家人要是问他晚上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没有,他居然回答说最近睡眠不错,脑袋一挨枕头就着,再睁眼便是天光大亮,一夜黑甜连个梦都不带做的。
虽然本人说不觉得累,可毕竟天天夜里都要起来,绕着屋子遛一晚上的腿儿,铁打得人也抗不住啊。
没过几天,燕子的表弟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来,这下家里人都吓坏了,赶紧把他送到医院。
然而各种化验做了无数,医生一看检查结果,就说这小伙子一切指标挺正常的,就是最近有些劳碌过度,晚上一定要注意休息。
家里人最怕的就是这一句,因为燕子她表弟老是在夜里梦游,家里人都已经替他向工作单位请病假,强迫他白天卧床休养了,还能再怎么注意休息?都知道天天晚上梦游不是什么好事儿,但问题是谁也按不住他啊。
那大夫实在没有办法,就给开了一些镇静催眠的药物,可燕子她表弟服用之后却毫无效果,到了钟点依旧准时起来遛弯儿。
家里实在没招儿,最后只能一到晚上就用绳子把他绑在床上,但这也治标不治本,一到点儿,整张床竟然被他挣扎得“咔咔”作响。
家人觉着既然医院方面没有什么法子了,那就不如请个大神来跳一跳试试。正巧燕子她姥姥家的村子里有个能出马的神汉,村里的老人们都传说这人出马降妖有两把刷子。
于是燕子她表弟的娘,也就是燕子她姑,专程上门儿来找燕子的爹娘商量办法。
那天燕子休班回父母家吃饭,正巧碰上老人们凑在一起商议此事。
你想啊,燕子可是天底下第一号不信邪的,当场就在饭桌上深入揭批了爹娘的封建迷信思想,还郑重表态说,表弟有病还得送到医院,请大夫采用科学办法诊治,莫要搞什么封建迷信活动,回头再耽误了病情。
燕子她爹也是个暴脾气,立马就冲燕子拍了桌子:“大人们说话,你一个小孩家的插什么嘴?但凡大夫有办法,还用得着找半仙给瞧么?大姑娘家,成天大大咧咧的像什么样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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