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明明更适合演那个咖啡厅侍应的。你看人家这龙套跑的,有台词有打戏,戏份多足啊!哎,只可惜我担心今天来接头的这位,很可能跟随着它的主子参加过那天林先生带我出席的酒会,那它就很有可能和我照过面,万一因此打草惊蛇就不好了。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马马虎虎地演个便衣算了,真是不太过瘾啊。”
想必各位看官此时应该知道,今天下午发生在咖啡厅的这场短暂而“激烈”的冲突,就是我表演给秦沁伍看的好戏。
我首先让那位配合演戏的李女士打电话将人约到市中心一家咖啡厅见面,然后再请林先生以拍摄整蛊剧为借口,出钱将整个咖啡厅包下一整天。
反正咖啡厅的老板只关心给的钱多还是钱少,才不会管你是否真地在演戏,在那个蒙面客到来之前,整间咖啡厅从侍应到厨子,都已经换成了我们的人。
之后无非就是清场等人了,只要进门的不是来跟李女士接头的,一律以“小店今天有贵宾包场”为由轰走。
待到本主现身后,带位的侍应立刻按动兜里的发讯器,于是我带着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的武装便衣们破门而入,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为了以防万一,事前我特地拜托林先生找了几块高强度磁铁,再用球磨机将磁铁磨成粉末,然后让那个装扮成侍应的保镖拿一包磁粉藏在身上,并交待说只要来人有所异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兜头撒它一身磁粉再说。
虽然在场的众人都对我这个要求感到疑惑不解,但既然是章大师亲口嘱咐的,一切照做便好。
有钱就是好办事儿,林先生一个电话打出去,未过半小时,便有人送来两块铷铁硼磁体,这也是短时间内我们能找到的磁性最强的磁体。
之后便是将磁铁磨粉,租一处合适的场地,选几个身手矫健的保镖一起玩sp了。
却说林先生见我们一行大胜而归,着实喜出望外,先上去狠狠踢了一脚那个被捆得如粽子一般正不停扭动的倒霉蛋,然后一把拉住我的手追问此行备细。
就连那个装扮成侍应的保镖也一脸崇拜地凑上来问:“章大师真是神算,这一把磁粉扔上去,来人就立刻仆地摔倒了。”
我嘿嘿一笑说到:“我开始也没想到会这样,只料定那秦沁伍在拿到想要的东西后一定会杀人灭口,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用刀剑之类的凶器,多半儿是发射细小的暗器,比如毒针之类来暗算目标。这扔出去的磁粉,大都会吸附在铁器之上,有几率让发射毒针的机关失灵,导致暗器失效,否则万一真把此人逼急了,回头给我们这些追兵来一个暴雨梨花针那就太惨了。但此人之所以会仆地,我估计应该是它跑得太急没注意脚下,一下子踩在散落的磁粉上滑倒了。”
“搭档,今天下午这场戏好精彩啊!”
“那必须滴,也不看是谁导演的。”
“哎,搭档,你怎么知道磁粉是这种使用降术的妖人的克星?”
“六子你还记得当年那个被咱们干掉的血咒大师,噢不,血瘸子么?”
“记得!化成灰我都记得!”
几个月之前,我们从那个李某嘴里得知,这血瘸子居然也是血手教的一员。
当时我就生出好大的一个疑问,既然血手教徒灵魂不死,只要换个假身就能继续招摇过市,那为何当年血瘸子没有改头换面领着一群帮手来找我和小六子复仇呢?
李某一直看不惯血瘸子,自然不会替它出头趟浑水,可它们教内还有一个血慧上人一向颇为赏识血瘸子,一旦血慧上人得知血瘸子伤在我的手里,不可能不前来为它出头。
然而诡异的是,那个蜡人李某亲口承认,这些年血手教内部竟然一直不知道血瘸子被我们做掉了!
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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