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事儿?”
我听了不禁啼笑皆非,这位大神,您用的是三十年前的参考书吧?
连我这种一学期一共摸过四五天课本的学渣,都知道该怎么回答。
结果您整出一篇改革开放大讨论来,实在是太不给出题老师面子了。
但同为学渣,不免就兔死狐悲,于是我跟老师们开玩笑说,估计是家里比较困难,买不起新书,用的是上一辈的参考书,所以才会如此云云。
至于老师们接不接受这个解释……我就不管了,哥们儿能力有限,只能帮您到这个份儿上了。
干完活儿,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便向老师告辞回家。
许是一时心血来潮,我出去买了一包玉溪,拐到刚才来串门的那位老师的办公室。
我先给老师敬上一颗烟,接着就上前打听那位作答得如此有才的大神,到底姓甚名谁?
那老师估计是头一回见到我这种刨根问底的八卦事儿精,被我弄得哭笑不得,一挥手就想赶我走。
但那老师低头一看我手里的烟,登时就被这包玉溪勾起了烟瘾,这手虽然举起来了,赶我出门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再说我问的只是一个名字,并非什么国家机密,你既然敢在试卷上写出这么有才的答案,那注定是新学期的话题人物,想给你保密也保不住。
老师翻翻试卷,最后给了我三个字:肖萦凌。
“嗯,‘菱叶萦波荷搌风,藕花深处小船通,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这名字还不错么,听上去很清秀啊。”我暗自思忖道。
既然目的达成,我赶紧向老师告辞,顺手把那盒玉溪留在老师的桌子上。咱们走江湖的,办事儿不就讲究个有里有面么?
当天晚上和宿舍同学聚餐时,我把下午这事儿当笑话给他们讲了,哥儿几个都哄堂大笑,笑完了还连连追问到底何方神圣这么有才,哥儿几个得好好给她扬扬名。
谁知当我报上“肖萦凌”三个字时,那几块料都不笑了,全坐在一起呆呆发愣,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不由觉得奇怪,催促他们有屁快放。
沉默了片刻,才有一个讷讷地开口:“肖萦凌?如果我没记错,这不是在考场上发疯的那个女生么?”
“啥玩意儿啊,没复习好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大不了下学期重修学分再考呗。考场上大家都忙着答题,你突然一发疯,怪吼怪叫起来,万一哪个心脏不够强力的闹个心肌梗塞,是要变科场鬼的啊,听说这种鬼可是很凶的。”
“哥们儿,你一直不住宿舍,所以不知道。这两天此事已在咱们这片宿舍区传遍了。”
此处我得插几句介绍一下,我们大学是一所传统的工科大学,像这种大学一般有个称呼叫“和尚庙”。
因为这类学校大多数主干专业的男女生比例都失调得邪乎,特殊的专业甚至达到了四十绿叶一支花的程度。
所以我们学校有九栋男生宿舍楼,但只有一栋女生宿舍楼。
即便如此,女生宿舍还没住满,一间六人宿舍里,可能会住进四五个不同专业的女生。
女人这种生物你懂的,天性喜欢八卦与花边新闻,但凡有什么事儿,往往一晚上就传遍整个女生宿舍楼,等第二天基本上全校都知道了。
这位肖萦凌是外专业的女生,但她同宿舍的一个女生是我们班的。
肖萦凌在考场上失态这件事,当天晚上就通过女生新闻网,已扩散覆盖了我们整个专业。
只有我这种从上大学以来,就一直在校外租房子住的奇葩才能错过这种大新闻。
我又不是神经科大夫,自然治不了疯癫症,这种新闻听过了便作罢。
眼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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