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我当下便皱眉思索起来,肖萦凌她首先对着试卷痛哭,接着用令人恐怖的大力推翻了前来阻拦的三位监考老师,这是典型被上身的症状。
后来她没走几步突然瘫倒,这属于驱邪之后的正常反应。
照理说肖萦凌应该会很快清醒过来,只不过她以一个九十斤不到的小体格,接连推翻了三个一百四五十斤的监考老师,力气消耗过大,身体肯定吃不消,所以昏睡过去了。
“哟,搭档你分析得跟个真事儿似的。”
“那必须的,也不看小爷什么水平。不过,六子,我还是有地方想不明白。”
按理说一个被邪物上过身的人,肯定元气大损,如果此时再被讨替代的怨鬼盯上,那当真凶多吉少。
可根据昨晚探查的结果,肖萦凌的命火根本没衰弱到能被邪物随便上身的地步。
所以在考场里,她的身体被趁乱上身的那主儿祸害得并不重,生命力还算比较旺盛,并没有什么讨替代的怨鬼祸害她,可我听到的‘惨叫哀嚎’又是怎么回事呢?
“搭档你在医院的那种诡异的反应,完全赖你这个奇葩体质,医院本是阴气较重的地方,你的护身离火肯定又不知被什么玩意儿引燃了,所以听到的根本不是什么肖萦凌的求救,而是不成气候的阴魂被护身离火烧灼时发出的惨叫。我说搭档你这样下去不行啊,以前激发护身离火时,你还能感觉到体表发麻,怎么现在这么迟钝了呢?”
“人嘛,六子你懂的,护身离火烧着烧着就习惯了。”
“一边儿去,六爷现在很严肃地跟你分析案例,不许讲笑话打岔!这种连护身离火都扛不住的小东西,见了被你咬出的带有更强烈离火的鲜血,直接化成灰了,所以昨晚六爷在肖萦凌的病房里面才会什么都没找到。当时我还奇怪,这丫头除了面色差点儿,命火稍微暗点儿,没别的什么毛病啊,想必就是这么一档子事儿。总之搭档你不用担心,那丫头最多再躺两天,便能睁眼了,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别把这支凶笔再给人家送回去。”
“那哪能啊,我这人分得清轻重缓急,至于这凶笔,六子你觉着该怎么办?”
小六子说,这支英雄钢笔是肯定不能还给肖萦凌了,不过我们昧下这支钢笔,也不用背负什么心理负担。
毕竟是命重要,还是价值六百元的钢笔重要,正常人都掂量得清楚,这钢笔干脆就当作肖萦凌给我和小六子付的报酬好了。
小六子已经仔细观察过,这虽然是支凶笔,但上面并没有邪物的气息,只是蕴藏着一点法力。
所以小六子凭借一双阴阳鼠眼,很快将它从肖萦凌柜子里的杂物中揪出。
换而言之,这支钢笔本身并非邪物,无法直接用于害人。
它很可能只属于一个庞大邪恶法术仪式的一部分,或是一个仪式道具,可以说其更像一把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听六子说,布置如此大一个局,拐如此大一个弯儿来害人的方法,只有人类当中的修行败类才想得出来。
所以小六子想搞清楚这个邪术到底是如何被触发的,最好再能从中进一步推测出整个邪术是如何布局。
这样等我们破了这个邪术之后,钢笔或转卖或送人,就全看我们的心情了。
听着小六子条理清晰的分析,我不由连连点头,这脑海里就突然灵光一闪,于是张嘴喊道:“我去,那道《毛概》论述大题!”
小六子被我吓了一跳,连忙问我考题怎么和邪术扯上关系了,难道现如今连学校教书的先生竟也和邪道妖人勾结为伍?
我连忙一把摁住小六子的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我怕小六子异想天开再问出什么乱七八糟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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