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儿一样儿的。
娘希匹,还是缺人啊,顾子轩打量着常远,捎带着便起了考较的心思。
千户大人向我征求意见了,常远顿时激动得双眼通红,这位爷平日里强势无比在右上所从来说一不二,如今肯询问自己的看法,这便是把自己看做心腹的啊。
此前顾子轩不过是将他们纳入门墙,离心腹还远着呢。
常远无比珍惜这个机会,他没有急于邀功而信口开河,想了想道:“世子,以属下看来这个姓伏的定然有着永宁侯无法拒绝的东西!”
常远一口否了姓伏的本事,一个秀才都考不中的废物点心,老子还能指望他有几分本事?
顾子轩面无表情道:“理由?”
常远道:“永宁侯府虽然比之从前落魄,可不论是家财还是朝野的声望,哪里轮得到一个小小的游侠豪商高居幕府。
民间豪商的那点儿家当,永宁侯哪里看得上眼,即便伏氏乃山西巨富。
这么一圈儿划下来,属下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山西得天独厚的位置了!”
常远眸中闪过兴奋而又忌惮的光,他偷偷打量顾子轩,只见千户大人的眼神越发的热切,竟而透着几分鼓励。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是咱们锦衣卫办案的要诀,你尽管说出你的猜想,说错了没有关系,咱们又上所要的是人才,而不是一味媚上畏缩不前的奴才!”
想起四处铺开的摊子和千头万绪的破事儿,顾子轩对人才的渴求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如果右上所能够得到使得称手的人才,顾子轩不介意给他一方崭新的天地。
常远这才鼓足勇气低声而又坚定道:“属下以为,那伏稷遥身为山西人士能够把生意做那么大,定然背后少不得晋商的扶持,而晋商
这群号称非数十万不称富的吸血鬼,他们的生意之所以能冠绝天下,塞外和辽东的市场他们须臾不可离。
在福王和郑家面前,伏稷遥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除了塞外和辽东那边的关系,属下实在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顾子轩眸中的赞赏愈发浓厚了:“不错,你能想到这一步,证明你并非一个只会舞刀弄棒的莽汉。
继续说,你觉得是辽东还是塞外?”
常远兴奋得浑身发抖,离心腹一步之遥了,如果接下来的答案能够继续出彩,就能彻底搭上千户大人的战车了。
他对顾子轩的前途狂热地看好,所以他在面对顾子轩的考较时能够激发脑子的极限!
“辽东!
属下的理由是蒙古这几十年被李成梁揍怕了,他们还要舔伤口,虽然与大明不时会有边境挑衅,不过生死之战十年内已经不大可能。
而辽东不一样,建奴公然扯旗n自立年号,两个月前更是大逆不道以七大恨讨伐大明,大明与建奴的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富贵险中求,我若是伏稷遥要赚大钱,最好的选择必然是辽东,我所有的经营重点也必然放在辽东!”
常远终于给出了他的答案,顾子轩对此击节叫好。
没想到啊,这右上所真他娘的是一个风水宝地,常远的见识让他刮目相看,如果能够多得几个这样的人才,何愁华夏不兴。
他感慨着乱世出英雄,英雄靠缘法。
青史留名者固然名传千古,不过未留名者,谁又能知道多少人一身抱负未得施展。
常远与他的看法不谋而合,不过还不够深,不够透彻。
顾子轩不动声色道:“一个辽东的商人,如何便能得到郑国泰的垂青?”
垂青这个词让常远一阵恶寒,却也打去了他的最后一丝顾虑:“藩王成大事者须里应外合,今郑贵妃居内策谋,而外应者
辽东当为首选,伏稷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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