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跟我说些闲话,刚称帝的前两年老说嫦云怎么怎么,如今次数少了,就开始念叨着以后要给嘉云找个什么样的夫家。
才刚歇下没多久,御前的人带着两个小宫女就来了,低声回禀说贺贵妃发了低热,已经烧了好几天,今天实在是没有忍住,派人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这会儿胡御医已经过去了。
听说,只是听说,貌似是诊出了喜脉。
我当时吃饱了就想睡觉,闻言就翻了个身,跟傅森道贺,可人困嘴瓢差点坏事,差一点就说成恭喜贺贵妃,圣上这是又有喜脉了啊!
反正最后傅森捏了捏我的手,起身穿衣去了。
第二天果不其然,贺贵妃又是第一个到的,怕我因为昨天的事儿又记上她一笔,眉眼之间更恭敬了。
恭敬好啊,好像她翅膀硬了,只要装装面子功夫,就能从我手中飞出去一样。
我往底下扫了一圈,女人们就跟没了脖子似的,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缩在位子上头。
只有贺家的两个敢稍稍抬起头,冲我不时地笑笑。
没关系,玉妃和茹妃都死了,她们也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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