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心想也是,谅这家伙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但想起那天晚上陈风竟能自解穴道的本事,对陈风依然不太放心,心中想着,掏出一枚药丸,在陈风反应不及时,放进他嘴里。
那药入口即化,陈风大惊道:“你又给我吃的什么药?”这歹毒女人怎么又来这一手。
“我一直奇怪你吃了我们的毒药为何还不为我们做事,今天见了那个老孙头后明白了,他既然对我们如此熟悉,那他也肯定也能解掉我们的毒药,等着我安全了,回去让他再给你解药吧!”
“你给我吃的还是上次那种?”
“我给你换了一种,既然他这么厉害,看看他还能不能帮你解掉其他的毒,你放心这毒药三天后才发作,明天我就让你回去!”
“你……”陈风无语了,这个娘们太气人了,把他当小白鼠吗?
蒙面女一瘸一拐的就往洞里走去。
陈风跟在后面,“你腿受伤了?”
“不用你管!”她冷冷的道,刚才乱战中,她的腿被剑划伤,好在伤的不太严重,不然凭她的轻功跑掉还是没问题的。那时要不是正好看到林婉儿,她当时绝对被老孙头擒获。
怪不得对陈风不放心呢,她受伤了肯定有所顾虑。
陈风跟着进来,那山洞不大,大约一百来平方左右,陈风坐倚在洞里墙壁上,很好奇的打量着她。
只见她捡了些枯枝,取出火折子点着,然后找了个石头放在火堆旁,坐下后蜷着身子在火堆下取暖,一双丹凤媚眼在火光映照下熠熠生辉,那丰腴的身子曲线惊人,陈风忽然想起那晚上压在她身上的动人滋味。
她坐着忽然秀眉紧皱,忍不住挽起黑色裤腿露出小腿上的伤口,那被剑划伤的血口仍在流着血。
陈风走了过去,从口袋里突出一个小瓶,“这是我自制的消毒液,你抹在伤口上既能消毒又能止血。”
她怔怔的望着瓶子沉默不语。
“怎的?还怕我害你啊?你以为我和你一样?”
犹豫片刻,她缓缓道:“怎么用?”
陈风底下身来,掏出棉棒,打开小瓶蘸了蘸里面的液体,“用这个棉棒蘸着消毒液均匀的涂抹在伤口上。”然后陈风用手拿起她润滑白皙的小腿,用棉棒往她白皙均匀的小腿上抹去,用嘴轻轻的吹着。
蒙面女先感到一阵刺心的疼,然后渐渐地感觉疼痛减少了很多,他粗糙有力的手握着自己小腿部,口吹出的风让她小腿酥酥痒痒的,身体竟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有舒服,有害羞,还有一分期待。
我这是怎么了,脑海中蹦出这句话时,一种难言的羞涩感和愤怒感涌上来,叱道:“你把手拿开!”
陈风一愣,这才想到她一定是害羞了,于是赶紧放下她的腿,“我出去找找有没有草药?”
“不许出去!”然后她语气稍缓,“我已经好多了。”
“你武功这么高,还怕我溜了不成?我来时看到山上长着一种草,这草不但汁液甘甜,而且滴在伤口上能止血生肌,你消完毒再抹上草药肯定恢复的更快。”
蒙面女一听好奇道:“我从小就对各种草药均有研究,怎么没听说过这种草。”
“你不知道很正常,就是我家乡知道此草的妙用的也很少。”其实这种草在陈风那个世界里的农村里才能见到,那时候他曾经在坐落在山区的孤儿院里待过几年,经常和山里的小孩玩,那时就看到农村小孩如果跌破了流血,都会把这种草根的汁液涂抹在伤口上,更妙的是那草含在嘴里使劲咀嚼,汁液也极其甘甜。
蒙面女对他不禁好奇起来,问道:“你的家乡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流落此地?”
“我的家乡在海外一个小岛,后来海啸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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