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疑点,于是派人监视观察。这个事这个事,我向处长做了汇报。”他觉得,能救他的,也许只有这句话了。
叶公瑾对这句话给予认可。但他也只是点点头,说:“云发,你继续说。”
程云发舒了一口气,继续说:“在随后的几天里,我们察觉到,这个梁富成行动诡秘,十分可疑,可能有”
在座的人都已经看出来,坐在程云发对面的左少卿已经怒火中烧,她慢慢地抬起头,目光尖锐地盯着程云发,尤如即将扑过去的母豹。
程云发也注意到了。他也注视着左少卿,但仍继续说:“我们怀疑他可能脱逃,或者,向他的同伙发出警告”
左少卿终于忍不住了。她砰地一拍桌子,大声质问:“老程,你先说清楚,你凭什么说梁富成十分可疑!你一定知道,我也在监视梁富成,我就没发现他有什么地方行动诡秘!你说他什么地方可疑!”
程云发瞪着她,他也发怒了。但他说不出话来。他不能说,因为这个梁富成和你见过几次面,所以可疑。他想反击左少卿,但他找不出可以反击的理由。他心里含着怒气,脸色已经涨红了。
这个时候,赵明贵是不肯说话。他是一个十分精明的人。他观察着处长,也观察着左少卿。此时,他可不想多管闲事,说什么没用的话。
坐在程云发身边的右少卿坐不住了。她也看了出来,没人能救程云发。程云发不仅是她的上司,他们还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她猛地站起来,指着左少卿,大声说:“你喊什么!我告诉你,梁富成就是可疑,他不可疑,我们为什么要监视他!”
“他什么地方可疑!你说出来!”左少卿一步不让。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无权命令我!”右少卿也高声说。
“这是二处的工作会!”左少卿已经怒不可遏,“在行动中,你们可以不说。但在二处工作会上,你们就必须说!你们有什么可隐瞒的!”
右少卿高声叫道:“二处工作会怎么了!二处工作会上也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说了,就会泄露给共党!”
“你狡辩!胡说八道!”左少卿大叫。右少卿的这句话,如锥子似的扎着她的心。从许府巷回来,她的处境一直艰难,谁都可以在她的这个薄弱处扎上一刀。但她更不可忍受的,是她的妹妹也如此尖刻。
“放肆!”叶公瑾终于忍不住,严厉地喝道,“都闭嘴!”
叶公瑾有些生气。右少卿的话,已经转移了会议的大方向,这是他不能容忍的。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他心里是要给左少卿一个机会,让她表现出来。更准确地说,是让她暴露出来。叶公瑾隐隐地这么想着。但前提是,这个左少卿必须是共党的特工。他对此并不能肯定。但像右少卿这么大喊大叫的,毫无用处。
叶公瑾继续说:“你们两个都坐下。这是二处工作会,说话要讲道理,谁也不准在这里大喊大叫。云发,你继续说。”
左右少卿都在桌边坐下来,但仍然互相瞪视着。会议室里的气氛因此十分紧张。
程云发很感激地看了右少卿一眼,她帮他度过了第一关。
他喘了一口气,继续说:“经过是这样,由于有怀疑,六月二日,我们把梁富成带回来,要求他配合我们的调查”
左少卿再次打断他的话,“老程,梁富成现在人呢?人在哪儿?”她这次的声音不高,但明显含着威力。
程云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动声色地说:“梁富成看来很紧张。在我们的询问过程中,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左少卿瞪着程云发,咬着牙说:“老程,你还是骗鬼去吧!”
“左少!”叶公瑾再次喝道。
左少卿扭回头,起身说:“对不起,处长,我刚才忍不住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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