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郭重木和于志道。赵明贵是个很精明的人,他的人手少,一定会安排得非常细致。”
杜自远也不客气,“我知道,你用不着吓唬我。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槐树,我亲自去观察。我发现他有时回家早,会去澡堂洗澡。”
“澡堂子?你想和他在澡堂子里见面?”
“对,我想亲自和他联系。”
“你怎么和他联系,有人盯着他呢。”
“你相信我,我知道该怎么办。我会采取一些措施。”
左少卿瞪着他,一拍桌子,“那么,唱戏的事怎么办?”
杜自远一撇嘴,“唱个戏怎么了?唱就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会唱,我知道。就给他们唱一出,让他们听一听。”
第二天的下午,杜自远开始谨慎地采取措施,地点是在于志道家的门外。
这个时候,坐在于志道家对面监视点里的特务就有些疑惑。于家外面的街道上出现一个收破烂的人。那人挑着一副装满破烂的担子,手里敲着梆子,蹲在墙边,并向左右张望着。
两个特务站在茶叶店的柜台里,谨慎地观察这个人。虽然看不出什么异常,但目标的家门外出现特殊的人,还是叫他们紧张。两个人商量一下,决定跟踪这个人,看看情况再说。
就在这时,他们都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来,鸣了一下喇叭,然后等着大门打开。他们知道,这是于志道下班回家了。透过望远镜,他们看见那个收破烂的人正悄悄地抬起头,向汽车里张望。
不一会儿,汽车开进了大门。收破烂的人则开始收拾担子,似乎要走了。
一个特务说:“你快去,跟上他。我向组长报告。”
另一个特务出了柜台,走到店外,不远不近地跟着收破烂的人。
但是,一个小时后,赵明贵接到电话报告,出去跟踪的人没有跟上收破烂的人,把他给丢了。“他发现你了?”赵明贵立刻问。
“我感觉,他没有发现。”特务在电话里说,“他走得并不快,我远远地跟着。不过,那一带是贫民区,巷道曲折狭窄,人也多,走着走着人就不见了。可能是他进了哪条小巷我没有注意到。”
这个情况让赵明贵心中疑惑。收破烂的人与于志道之间,是联络还是传递情报?不管是哪一种,这种方式都太叫人匪夷所思了。
第二天下午,赵明贵早早进了这个茶叶店。他要亲眼看一看情况。
到五点多钟时,这个收破烂的又来了,仍蹲在门口。他一边敲着梆子,一边向左右张望。
赵明贵用望远镜盯着他,心里十分疑惑。这个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隐约有一点眼熟。仅此一点,就让他警惕起来。他让两个特务现在就出去,守住路口,准备交替跟踪。这里的监视由他负责。
赵明贵坐在窗前,仔细观察这个收破烂的人,但仍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六点多钟时,于志道乘车回家。赵明贵注意到,这个收破烂的谨慎地向汽车里张望。汽车进了大门后,收破烂的人收拾担子,挑起来走了。
但是,赵明贵手下的这两个人,仍然没有盯住这个收破烂的,又在那片贫民区里跟丢了。赵明贵听了汇报,连自己也感到诡异。
夜里,叶公瑾坐在办公室里,默默注视赵明贵,“你认为这个于志道有问题?”
赵明贵很谨慎,摇摇头,“我说不好,只是感到很奇怪。如果说他和军火案有关系,我相信。但如果说他就是槐树,我总有一点怀疑。”
说到这里,赵明贵停了一下。他突然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了。他猛地抬起头,“处长,我想起这个收破烂的人是谁了。在南福巷九号,左少卿在黄枫林家里扣了几个人,是我带回来审查的。其中有一个邮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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