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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卿不动声色地向阿森招招手,“阿森上尉,你请坐。阿森上尉提出了他的想法。假如这些中国人是我的同事,从道理上讲,我应该知道。但我并不知道。我们继续分析。”
在接下来的讨论分析中,有人认为这些人可能来自共党中国。立刻有人反驳,说他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毫无道理。还有人认为可能是日本人。这立刻受到嘲笑,说日本人的重点是国内,他们现在连饭都吃不饱。还有人问,会是亚洲其他国家的人吗?教室里一片大笑,说那些人一进来,我们立刻就知道他是什么人。
这中间,阿本上尉做了一点补充,“他们是三个人。是我的线人向我报告的。我观察了一下,毫无疑问,他们是职业特工。其中一个人的眉梢上长了一个痣。我感觉,这家伙更像一个杀手!”阿本加重了语气。
“他们来干什么呢?”所有的人都产生了疑问。
有人问:“最近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说的是大事。”
有人说苏丹脱离英国独立了。有人说冬季奥运会在意大利开幕。有人说法国人终于从这里滚蛋了。有人说美国一个叫马丁路德金的牧师,被人炸死在家门口。有人说埃及和以色列终于停火。
最后有人说:“,这些关我们屁事!”
所有的军官都拍着桌子,表示赞成。教室里一时没人说话。
大叻警察分局长阿谅有些阴沉地向大家点点头,“我感觉,如果有事,应该出在我们这里。我听说,上头有事了,好像是出在总统府。不知谁又要倒霉了。”
阿本上尉愤愤地说:“大人物们,总是没完没了的勾心斗角。”
阿谅中尉轻声说:“可能不那么简单。我听说,首都已经悄悄戒严了。”
左少卿不动声色地盯着阿谅中尉,心中似有一根紧绷的弦,铮铮地响着。
左少卿心里的疑虑是有原因的。
三个月前,老黄在“绿竹”咖啡店里悄悄地告诉她,“密切注意总统府秘书长阮其波,还有他周围的人。”
左少卿问:“为什么?他在西贡呀,我可够不着他。”
老黄摇摇头,“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但上面问到这个人,要我们注意,任何情况都要。重点不在西贡,而是在这里,金兰湾。我猜想,可能和美国人有关。”
此后的两个月里,左少卿在给军官们上课时,尽可能谨慎地把话题往西贡方向引,往政府高层引。她的这个情报培训班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交流情报的好地方。所有军官都在各自的岗位上负责情报工作。他们说出来的情况,哪怕支离破碎,也能在左少卿精明的脑海里构成一幅大致完整的图。
她把所听到的一切有关阮其波,有关他周围的人,有关美国人的情况,向老黄叙述。老黄听得十分仔细,有时还会提问。
大体而言,阮其波是一个民主主义者。他早年曾经在苏联留学,能说一口流利的俄语。他也因此对苏联很有好感。后来他去了美国,并在那里结识了吴庭艳,并成为他最重要的政治幕僚。有关阮其波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对苏联有好感,似乎对中国也颇有好感。
老黄听着这一切,他并没有做记录。他和左少卿一样,都有一个好脑子。
但是,一个月前,老黄和上级的关系断了。今天下午,他们在“绿竹”咖啡店里见面时,都确认了这一点。她建议老黄尽快消失。那么她自己呢,应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教室里就有一点乱。军官们乱纷纷地猜测着,也做着各种各样的分析,甚至互相争论。
左少卿侧耳细听,又谨慎引导,希望从这些情报军官的只言片语中,寻找能够解释她心中疑惑的线索。
培训课快结束的时候,左少卿对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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