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杜自远的人取得联系。
但是,继续往下想,她就感到恐惧了。
警察一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谁又会相信呢?这样一个穷困潦倒c满头乱发的女人,竟在台湾国民党保密局里潜藏了多年?她想骗谁呢?混一顿饭吃吗?
于是,警察们一定会反复盘问她,没完没了地盘问。那时,她可能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说出从前的经历,说出她的真名和曾经用过的名字,说出她曾经在南京的经历,说出她后来在南越的经历。最后,她只得说出藏在香皂里的,那个至关重要的胶卷。这样一来,毫无疑问,香皂和香皂里的胶卷就会离开她的手,离开她的控制,甚至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也许,到了最后,警察终于相信了她的话。他们就要层层向上级汇报,把她的身份c她的经历c她的秘密,一遍一遍地说给别人听。她的身份c她的经历c她的秘密就会在整个公安系统里流传。最后!他妈的最后!她的身份c她的经历c她的秘密就会毫无疑问地流进“水葫芦”的耳朵里。这是肯定的,没有“几乎”。
毫无疑问,接下来的结果,她会在某一个夜里,被人刺死在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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