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红甚至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包括福哥这样的粗野男人,去做那个事,并且做得非常高兴。但在感情上,她的那颗心,却一直放在第一个男人身上。
左少卿一时还想不明白,钱玉红的这份藏在心里的情感,对她将来追踪‘水葫芦’意味着什么。
在下告诉各位看官,这一点至关重要。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钱玉红又恢复了她天生的媚态,一口一个“福哥”,把左少卿身上的汗毛都叫得竖了起来,鸡皮疙瘩一片一片地生出来。
她不断地给她的福哥和左少卿斟酒,又给他们搛菜。稍微闲一闲,就把一只手放在她福哥的腿上,声音嗲嗲地说:“福哥,你就喝了吧,我妹都已经喝了,快喝呀,快呀。”手底下就去捏她福哥的大腿根,几乎就捏在那个地方了。
这个福哥看着是个酒囊,其实只是个饭袋。几杯酒下去,舌头就有点绕不过来了。他闪着色迷迷的眼睛对左少卿说:“你你是玉红的妹妹,也就就是我阿妹,来来,我和阿妹再碰一下。”
吃完了饭,粗壮的福哥摇摇晃晃地进了里屋,要睡午觉。左少卿帮着钱玉红收拾了碗筷,就准备告辞了。
钱玉红说:“少卿,你等一下。”她进了里屋,打开箱子,似乎把什么东西塞进口袋里,就陪着左少卿出了门。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周围的居民吃完午饭都休息了。小街里就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钱玉红陪着左少卿慢慢地走着,却一句话也不说。她低着头走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她们快走到街口时,左少卿停下来,说:“玉红,送这么远了,别送了。”
钱玉红就停下来,仍然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少卿,求你一件事。”
左少卿注意地看着她,“什么事,你说。”
钱玉红抬起头,默默地看着左少卿,说:“少卿,我就是一个想要男人的女人,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坏事也不敢干。我求你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行吗?”
左少卿看着她,谨慎地问:“玉红,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她默默地看着左少卿,点着头说:“我心里,还是很害怕。”
左少卿说:“我理解你的意思。不管怎么样,你也要多当心。”
她轻轻地说:“我只敢住在这里,远一点的地方都不敢去。现在一直就在抓特务,抓fan革命分子。我很担心政府会把我当特务抓起来。”
左少卿拍拍的胳膊,“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
钱玉红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绸子手绢,说:“你也别再找我了。少卿,我没别的意思。我只不过心里有一点害怕罢了。我也不想再搅到什么是非里。少卿,你要是答应我,我就送你一样东西。”她慢慢地把手绢展开,铺在手掌上,“我送你的不是这条手绢,我送你的是这条手绢上的一个印章。”
左少卿看见,那条手绢的中间,确实印了一枚印章。她仔细看了一下,认出是“伊公子”三个篆体字。她有些意外,这应该是叶公瑾的印章呀。
那年,她曾经让联勤总司令部的参谋长于志道猜一猜,“伊公子”是谁。于志道果然猜了出来。但钱玉红是什么意思呢?她一时想不出来。
钱玉红轻声说:“少卿,这是叶公瑾的印章。他在敬业银行里有一个户头,存了许多钱,其中有一部分,还是我的钱。我知道,叶公瑾当年撤离南京时,撤得很急,他没有取走他的钱。叶公瑾当年从账户里取钱,用的就是这个印章。”
相信看官们还记得这个手绢上的印章。本书第九十八节,“小心眼”,说的就是这件事。
左少卿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钱玉红又说:“少卿,我不知道你回到南京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