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让左少卿去找于志道要登机证,如果能要到一张,他就自己走。如果能要到两张,他就带着左少卿走。他根本不敢想去要第三张。这样看来,钱玉红只能是他梦中的女人了。
叶公瑾慢慢收回思绪,重新注视着潘其武,轻声说:“其武兄,有这么几件事,你要尽快落实。”
潘其武立刻掏出小笔记本,说:“请局长指示。”
叶公瑾曲起手指,“第一,督促赵明贵组,尽快找到右少卿,然后秘密监视。其武兄,右少卿是个很精明的人,赵明贵找她可能有一些困难,你要帮他想想办法。这件事就拜托给你了。”
潘其武立刻点头说:“我一定。”
叶公瑾接着说:“第二,立刻给‘水葫芦’发电报,让他想想办法,尽可能谨慎地通过南京的公安局,查找左少卿的下落。左少卿已经到了南京,南京的共党公安局有可能知道她的情况。第三,通知南京组,设法找到钱玉红。或许,她与左少卿见过面,有可能知道左少卿的下落。”
潘其武把这三条都记了下来。
但叶公瑾的第三条,心里却另有一个想法。他想的是,能不能把钱玉红弄到台湾来。他太想念她了,他太想把她搂在怀里了。
因此,钱玉红送给左少卿一个印章样子,希望左少卿今后不要再去找她,这个愿望是肯定要落空的。不仅左少卿还会找她,现在叶公瑾也要找她了。她命中注定,是躲不过去的。
大约这一天之后的第四天或者第五天,南京市公安局反特科科长张雅兰,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忙着工作。这时,肖凡冰敲门进来,告诉她,有一个手持公安部公函的人,要与她见面,说有特别重要的事要谈。
张雅兰很惊讶,点头说:“公安部的?请他进来吧。”
进来的人,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睛里却藏着机警和审视。他先和张雅兰握了手,轻声说:“张科长,打扰你了。”
张雅兰请他坐下,然后展开他递过来的公函,认真地看着。
有人持公安部的公函到她这里来,今天还是第一次。她注意看了一下,公函里的内容十分简单,只是要求各省市公安局及有关部门给予配合,对公函里提到的有关案件提供帮助,等等。
张雅兰问:“你怎么称呼?部里哪个局的?”
来人略沉吟了一下,微笑地说:“我姓王,王建远。但我不是公安部的。咱们是同行,我也不瞒你。我是总参情报部四局的。我的工作单位不便于对外,所以,就借了咱们公安部的名义出来。请张科长原谅。”
张雅兰点点头。总参情报部这个名称,确实不能公开,也不利于开展调查工作。她说:“王同志这次来,有什么任务吗?”
这个王建远平和地说:“是这样,我们承办的一些案子,最近一直没有进展。上级建议我们和公安系统的同志联系一下,通报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从你们这里获得一些新的线索。我们几个同志分头到各省联络工作。我负责江苏c浙江两个省。”
王建远说到这里,就从皮包里拿了一份文件,递给张雅兰。
张雅兰快速一翻,看出这是一份有关案件和当事人的摘要。她立刻打电话叫来肖凡冰,把手里的摘要递给他说:“你念吧。你一边念,咱们一边议,看看咱们是不是掌握什么情况。有什么咱们不明白的情况,也请王同志给解释一下。”
肖凡冰并不多说话,翻开摘要就开始念了起来。在念的过程中,有时是张雅兰提出问题,有时则是王建远主动做解释。他有时说,这个案子受到中央领导的高度重视。有时说,这个人在最后一刻逃跑,非常可惜。但总的来说,张雅兰和肖凡冰对公文里提到的案件,并没有什么可提供的情况。
当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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