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要追踪。但这辆小货车一直开到山里。车上的两个人就会向警察设的封锁线里面扔食物。扔完了,小货车就会开回来。那两个工作人员下车后,小货车就开走了。我们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是,我们都认为这辆小货车是个异常。”
左少卿明白,老冯说的对,刻意的规律和准时,有时就是一种异常。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出来,躲藏在领事馆里面的李铿一如何利用这辆小货车。
她说:“老冯,你观察得对,这里确实有异常。其中最可疑的,就是那个司机。你注意观察,如果他今后几天仍然不换衣服,那么他就一定有问题!”
冯顿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个司机再有问题,也没办法把人带走呀!那些纸盒子里c布口袋里,都不可能藏人呀!”
左少卿也说不出话来。她明明感觉到这里面有问题,却看不出问题在什么地方,这是最让她焦虑的事。
她想了想说:“梅斯要求我们释放美军飞行员,如果我们没放,估计他不会让李铿一出来。我们还是等上面的消息吧。”
冯顿立刻说:“有道理。我们就看上面怎么决定吧。”
也就在左少卿和冯顿为那个可疑的司机而焦虑的时候,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去圣玛丽医院看望右少卿。
右少卿也很惊讶,因为来看她的人竟然是顾尚宾。
顾尚宾是捧着一束花来的。门外的警卫仔细搜查了他的全身,确认他没有带任何危险东西,这才让他进了病房。他们还不放心,又派了两个人也跟进病房,站在门口看着他。
这个时候,右少卿斜靠在床上,正和趴在床边的强仔说话。
强仔无限仰慕地说:“老姐,你好厉害。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厉害的人。”
右少卿心里也很高兴,拉着他的手说:“你以后也拜一个好师傅吧,好好学一学,一定比我还强呢。”
强仔说:“老姐,我就想拜你做师傅。”
这时,强仔看见进门来的顾尚宾,就抬起头,用他冷静镇定的目光打量着他。
顾尚宾向病房里的人微微地笑着,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注视着右少卿。
右少卿非常惊讶地看着他,说:“顾先生,你怎么来了?”
顾尚宾笑着向她点点头,“来看看你嘛。咱们也有两年多没见了。”
右少卿疑惑地说:“这么说,你是听到消息才来的?”
顾尚宾说:“我一直在澳门。今天早上刚刚听到你受伤的消息,就急忙赶来了。右少,我没想到你又回到香港了。哎呀,咱们又见面了,真是难得呀!”
今天早上,顾尚宾是接到本部的电报时,才知道这件事的。他吓了一跳,没想到右少卿居然到了香港。电报里要求他设法对右少卿以及她的姐姐左少卿,采取任何办法予以严惩。但今天早上,他一抵达香港,只略略了解一下情况,就知道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右少卿的身后,不仅有她的姐姐做后盾,还有香港的冯顿和北京的杜自远。他们都是她最强大的后盾。弄得不好,可能在国共之间造成全面开战,那就可能控制不住了。上一次的“克什米尔公主号”飞机事件,就被方面利用,造成情报局在香港力量的巨大损失,这是不能承受的。
还有另外两个原因他是必须考虑的。第一,右少卿明显受到炎哥的全力支持。她又是因为保护炎哥的弟弟强仔才受的伤。第二,两年前,正是这个右少卿把他从警察局里救了出来。他不能忘恩负义。
现在,原香港情报站站长关锦州已经被调回台湾。接任的曾绍武又不明不白地死在武汉。现在的香港情报站,他是事实上的站长。他希望保住这个地位,就绝不能出现更大的动荡。
但是,问题还有另外一个方面。十四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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