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爱情能长久么?怎样才能保持爱情常存?两个人在一起时,感情靠什么来维持?怎样才能让彼此相信还爱着对方?怎么才能让爱着的两个人不会觉得烦躁和不安?
问题在两个人不断的熟悉和相处中渐渐浮上了水面。这让平生第一次正儿八经跟异性相处的你不知所措!你无法分辨爱情存在的表现形式,对年轻的你们来说,往往渴望甜言蜜语,不喜欢猜来猜去,爱,就义无反顾的说出来。
你说你不懂何为爱,你只是按着内心的想法在表达你自己,有时你会感到疲惫,你时常审问自己,这就是爱情?
你想起你跟刘雅在一起的那点小日子,你认为你和刘雅是有爱情的,只因她的脑袋在你年少的肩膀上靠着睡过觉。那年你十七岁,你们第一次相遇。那时你表姐结婚,你们是送完亲返回的大巴上不知是意外还是她别有用心总之她坐在了你旁边。你的心跳的像个羊皮鼓,她的发香是你忘不了的味道,她的眼睛像个碧蓝的天空,辽阔的让你感到难过。大巴在颠簸的公路上晃荡,你们聊了些话题,应该是学习之类的,具体什么话估计当时你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看你时你垂下目光,她看窗外闪过的景色时你看她眼睛。你记得窗外的风景很萧瑟,因为是个冬天,不时的还飘着几片荡悠悠的雪花,落在那寂寞的田野,那颜色白到你的心里了。
也就是那时候你爱上了冬天,虽然你家乡的冬天特冷也特苍白,关于冬天的一切你都爱的很过分,只因冬天里,你十七岁的冬天给了你童话般的景致。即使你被冻的面无表情你还是喜欢站在外面看雪。不知大巴走了多少路而她困的闭上了眼睛,起初她靠着座椅闭着线条清晰的眼睛睡觉。十五岁的她青春的线条充满着张力,她整个儿的人只给你一种感觉:你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
颠簸的大巴在冬天的田野上前行,雪落得大了一点,几片重叠着几片,你看着她的眼睛看着窗外的雪,你将这个场景深深地记在你的脑海。或许出于颠簸,她的脑袋慢慢靠了过来,她的发香散发着杏花的香味儿,她的发丝触摸的你的脸颊痒痒的,她的发丝跟章鱼的触须般伸进你的脖子根儿。你感到你的脑袋不由自主的向她的脑袋靠了那么一点点,你的羊皮鼓却乱了节奏,你害怕她醒来甚至你渴望她永远睡下去而大巴永远颠簸下去。有那么一个瞬间她似乎醒来了重新调整了姿势,可她依然将脑袋靠了过来,这次她靠的结实,你都感到了她脑袋的重量。
你忘不了她靠着你肩膀的场景,也忘不了她下车时对你的那一笑,你也忘不了车窗外田野里那一片一片白雪。树枝上不时落下鹅毛般的雪,仿佛你的心一下子落在深渊。
这就是爱情么?你问自己。假如这都不算爱情那你真找不到爱情的模样,可四年后你武断的否定了这段爱情,可你无法否定这次场景,你的心不允许你否定。如今你和孟小琪在一起,你们重新定义着爱情的概念和模样,你多想找到最初的最初的那点味道,可岁月的介入总让你明白,过去的每一秒你都不是原来的样子。
纵使你感到爱情的概念太宏大你也努力的表现着,你没有忘记你所处的是现实而不是童话。你记得某天下班后你借助宁夏电视台热播的一个心动来电的节目,将想说的话编辑好发给电台,然后由主持人联通你们想要联系的那个人将想说而不敢说的话儿由主持人那动听的声音借助电波讲给她听。那天你精心编剧了一篇小文章发给电台,你现在还记得那两个主持人,一个马克一个海菲,不知道名字是不是这样写如写错了还请见谅,世间最难写的莫过于人名儿了。
你在广播上听见主播已经联系到她正在读你的文字,她有点蒙圈儿,你记得主播问她,远在银川的这个可爱而多情的男孩子是你什么人时,孟小琪毫不犹豫的说:“他是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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