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乌拉那拉氏说着若有所思的蹙眉。
“若说她是在钮钴禄氏那里不小心受了伤,那她为何不在兰院里把伤处理好了再回去,难道她就不怕痛,不怕见血,不怕伤口处会留疤
我就不相信兰院里会连最基本的止血伤药都没有,也不相信那兰院里的奴才都会如此大胆,见着主子受伤还能不管不顾的当做没看见
可要说耿氏她真是和钮钴禄氏起了争执,两人推诿之下才不小心受了伤,那钮钴禄氏见耿氏伤成这样,难道就不会心虚害怕,不会想着去挽救一二
总不会那个钮钴禄氏真是个傻子不成,就这样让耿氏手上流着血,生怕别人看不见也不知道,就这么在青天白里,让她如招摇过市一般走回自己的院子。
这不是明晃晃的把把柄和短处送到别人手上,到时候知道这件事的人,不管她们之前到底是谁先不对,可既然这耿氏已经受了伤。
那错的必然就是那个钮钴禄氏,到时候这件事摆在我和贝勒爷面前,就算贝勒爷有心体恤钮钴禄氏刚小产伤了子,估计也不会心软的偏向她。”
庄嬷嬷把福晋的话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的开口道“福晋,您说会不会是钮钴禄格格一时气愤之下,就叫人把耿格格给赶了出来,所以耿格格才会流着血一路走回她的院子。”
乌拉那拉氏听着庄嬷嬷的这个猜测,有些诧异和不信的摇了摇头“钮钴禄氏她有这么狠,有这么大的胆子看着不太像啊”
庄嬷嬷接下来又有了另一个更大胆的猜测“福晋,您说,有没有可能今这事是耿格格故意设计的,她故意带着伤流着血一路走回院子,好以此来陷害钮钴禄格格。”
“她陷害钮钴禄氏干嘛”乌拉那拉氏这回更不相信了。
“如今那个钮钴禄氏已经算是一个废人,耿氏又何必要跟她结怨结仇,这对耿氏来说可没有一点好处。
何况她们之前的关系一直都处得不错,总不可能今这才短短的不到一个时辰,她们就突然反目成仇了吧”
庄嬷嬷听了认同的点点头,刚才那个想法也就是在她心里一晃而过,如今被福晋这么一说,她也觉得不太可能。
“等着吧,依着耿氏的心,不管此事到底实如何,她等会肯定要派人来我这说一声。
毕竟她就算自己不说,可也堵不住别人传话的那张嘴。”乌拉那拉氏说着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庄嬷嬷点头道“福晋,还有钮钴禄格格那里,若是今耿格格受伤真跟她有关,钮钴禄格格那里应该也会派人来解释和自辩一二。
到时候就可以知道谁对谁错了,不过不管是她们两人中的哪一个先来,跟福晋您都是毫无关系,福晋您也只需坐山观虎斗就行。”
“是啊,坐山观虎斗,那我今倒要看看这个耿氏和钮钴禄氏,她们两个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猛虎
嬷嬷,那你就陪着我在这等着看场好戏,就看是那耿氏带着人先来,还是那钮钴禄氏带着人先来。”
乌拉那拉氏说完后拿帕子按了按嘴角,掩住了她脸上那抹有些期待,却又不怀好意的微笑。
谁知她这句话才刚说完不久,就见青黛快步进屋回禀道“福晋,钮钴禄格格那里派了个丫鬟前来求见。”
乌拉那拉氏闻言两眼一亮,没想到竟然是钮钴禄氏那里先派人过来,她倒是有兴趣听一听钮钴禄氏那里要如何辩解。
不过,这个钮钴禄氏也太不知礼、太蠢了,今这事,她竟然不自己前来辩解,而是单单只派了一个丫鬟前来。
还是说,比起那个耿氏,如今还未露面的钮钴禄氏也受了伤,而且兴许她伤的比那个耿氏还要更严重
乌拉那拉氏这么想着,就摆手吩咐青黛叫人进来,只觉得今这场戏还真是越来越有看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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