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心里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搞突然袭击,就决定只带着苏培盛一人前往兰院,而被他挑出来带在上的,则是跟着他时间比较长的来宝。
苏培盛跟着贝勒爷一路往兰院走去,他时不时就会抬头看看贝勒爷肩头的那只蚂蚁。
这几天下来,他虽知如今像贝勒爷这样的成年皇子边,都养了这么一只异兽蚂蚁。
可是要他眼睁睁见着一只蚂蚁这样亲密的坐在贝勒爷上,不管看了多少次,他还是感觉有些怪异和心惊。
毕竟这些蚂蚁虽然看着不大,可杀伤力却是太强,估计个侍卫都不够它一顿啃的。
不过如贝勒爷这样让蚂蚁坐在肩头还算好的,要是如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那样,时不时的把蚂蚁,也幸亏她之前进去的早,否则钮钴禄芯兰还真是快把她给卖光了。
她先前见绿乔给她使眼色,还以为钮钴禄芯兰是说了她自己的什么事,谁知她后来才知道不是。
今那个耿格格进屋后,就一直在跟钮钴禄芯兰打听她的来历,用的借口就是不知她的医术到底行不行,到底能不能帮钮钴禄芯兰调理好子。
而钮钴禄芯兰那个没提防和戒心的糊涂丫头,不止是把她很肯定能帮她调养好子的事说了,竟然还说自己并不是她的嬷嬷,而是她额娘从外面请回来的。
虽然这件事说来也不算大事,但她当初毕竟是以钮钴禄芯兰嬷嬷的份进的府。
如今要是这件事明着说出去,真要是细细的追究起来,她们这也算是有心欺瞒贝勒爷和福晋了。
福晋那儿要是知道了紧抓不放,她们被斥责一顿都是轻的,要是福晋再狠一点,把她打一顿赶出府去,那也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和处罚。
毕竟这里可是皇子府邸,可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
万一进来一个来历不明心怀叵测之人,到时候府里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因此而被无辜牵连的人可不少。
所以她这一下午真是喝了不少的茶水,真是把嘴都快要说干了,就是想让钮钴禄芯兰后长点心,可千万不要再随便去跟人泄露老底。
最后她更是拿话吓唬钮钴禄芯兰,只说如果自己真被赶出府去,可就没人能帮她调养子了。
听了这话,钮钴禄芯兰才一脸严肃认真的跟她保证,说是以后不该说的话绝不会再往外说。
木兰现在只希望等她后跟那个耿格格再相处时,能记得她今的这个保证,不要随便的被人一哄一糊弄,就又把实话跟人随口乱说了。
不过想着今耿格格断的那条手链,若是一切真如她之前猜测的那般。
那么有可能以后钮钴禄芯兰再面对那个耿格格时,就不会像今这般没有一点提防和戒心了。
木兰想着就摇头准备往外走,谁知正在这时,她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飞到了上。
木兰皱着眉低头一看,只见一只浑艳红,其上还有着些许银色花纹的蚂蚁,正紧紧的扒在她的衣袖上。
“小宝,你怎么出来了”木兰忍不住惊讶的低声问。
随后木兰就警觉的抬头四顾,见周围没有人看见后,她就赶快伸手把小宝抓在手里,然后快步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因为这些天小宝都没有在大白天出过屋,所以她就一时大意放松的没有多加防范。
而且她先前出门前还特意看过,明明小宝还在睡觉,没想到会这么快就醒了。
小宝这会突然出来找她,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木兰想着就快步进屋并关上了门。
等木兰的影消失在门后,胤这才和苏培盛从藏的角落里走出来。
看着不远处那个紧闭的房门,想着刚才亲眼所见的那一幕,胤的神色有些神秘莫测的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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