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昨晚那棵石榴树上的异状,若是真被府里的那些暗卫和钉子们知道,必然会引起他们的疑心和暗中查探。
若是被他们顺藤摸瓜找出了那个木嬷嬷,到时候他先前的隐忍和打算岂不是全都要落空。
到时不管这人是落到了皇阿玛的手里,还是落到他那些兄弟的手里,对他来说可没有一点好处,可谓是得不偿失。
搞不好此事一旦暴露出来,还会让皇阿玛对他起了疑心,也会让那些兄弟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他上,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就算那些人没有找到那个木嬷嬷的上,可若是事真的传扬出去,就难免会引起有心之人的窥探。
毕竟那棵如意树可是由石榴树异变而来,在如今这个当口,他那些兄弟们正是为异兽蚂蚁疯狂和着迷的时候。
现在只要是跟如意树和异兽有关的事,就算是一点风吹草动,或是捕风捉影的消息,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而到时候他又正好不在府里,若真是出了什么事,就算苏培盛能传消息给他,可他到时候鞭长莫及,估计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所以他这次便只好自己改口,又吩咐人在兰院里种上了石榴树,也免得此事因为节外生枝而引起别人的怀疑。
胤想着眸光一暗,又开口吩咐道“等会我先去福晋那里一趟,把该交代的事说了,在这期间,你叫樱桃想办法把那个木嬷嬷引到正房去,我要去她的屋子里看看。”
苏培盛闻言后忙点头应是,只道他马上就叫人去给樱桃传话。
就在胤去正院找乌拉那拉氏嘱托事时,兰院的樱桃也从一个来找她的小丫鬟口中,得知了贝勒爷的吩咐。
樱桃让那个小丫鬟走后,她略想着眼珠子轻轻一转,就想到了她该如何把木嬷嬷引到正房去。
樱桃先是和庞嬷嬷耳语了几句,然后才借着那个小丫鬟前来兰院的事,她便满脸着急的忙往正房走去。
等钮钴禄芯兰听说贝勒爷明就要离府去蜀地赈灾时,她便很是担心和焦虑的坐立不安。
而在樱桃的小声提议下,她也觉得自己该为贝勒爷尽点心,毕竟贝勒爷昨还特意来看过她。
就算她昨不知贝勒爷的来意,可她今天去正院请安时,可是没见着耿姐姐的人影,只听福晋说是耿姐姐昨便派人告了假。
她稍后本想去看看耿姐姐的伤势如何,可却被香豆和绿乔告知府里的那些流言,心里顿时就打消了去意。
他们竟然说耿姐姐是她所伤,还说什么耿姐姐之所以没有处理伤口就出了兰院,是被她叫人给强行赶出去的。
听闻这些消息,钮钴禄芯兰真是觉得自己十分冤枉,也有些百口莫辩的委屈,暗自有些怪耿姐姐昨为何要因为一条手链而如此激动。
明明她当时还曾多次劝阻耿姐姐处理好伤口再走,就连绿乔也把伤药都找好了,可耿姐姐却还是一意孤行,非要急着回她的院子。
现在想着这些事,钮钴禄芯兰心里不有些怨怪耿姐姐,早前对她的百依百顺和莫名的好感与依赖,似乎突然之间也淡了很多。
钮钴禄芯兰这时再想着昨贝勒爷来看她的事,就不觉得贝勒爷是特地为她撑腰而来。
肯定是贝勒爷不相信那些流言,而是选择相信她的为人,怕因为此事她又被府里的那些人刁难,所以才会以此来偏帮着维护于她。
毕竟昨晚贝勒爷进后院只来看了她,而没有去耿姐姐和福晋那里。
福晋那里怎么想的她倒是不在乎,不过耿姐姐那里,她刚开始还觉得有些小小的不安和抱歉。
不过她稍后想着自己因为耿姐姐而受到的冤枉时,钮钴禄芯兰不又觉得自己不该因此而觉得愧疚。
毕竟贝勒爷喜欢谁,要护着谁,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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