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等后院的人都听说福晋晚上要在正院摆家宴的消息时,许久未见四贝勒的钮钴禄芯兰等人心里都很是高兴和期待。
可等随后传出福晋帮着李侧福晋向贝勒爷求,说是想让李侧福晋今就解除足,好在今天这个值得喜庆的子里阖家团圆。
听着这事,钮钴禄芯兰等人的心里可就有些五味杂陈的很是不美了。
大家虽不明说,可背地里无不纷纷抱怨福晋又在故做好人,明明她比谁都要更恨那个李侧福晋,却在这会还要强装大度宽容的帮着说项求。
特别是如今跟李侧福晋早有深仇大恨的钮钴禄芯兰,想着当李侧福晋对她的诸多针对和为难,还有那她冷嘲讽后的使劲一推。
想着当时她摔倒在地上后的腹部刺痛,她如今只要一回忆就会不自觉的颤抖不已。
虽说她后来之所以会小产,是别人暗害动的手脚所致。
可钮钴禄芯兰心里却始终认为,当初要是没有李侧福晋对她先行动手,害得她动了胎气,也许那些人还不会趁机想要对她下毒手。
说来还是那个李侧福晋给了他们机会,才会最终害了她腹中的那个小阿哥。
其实在钮钴禄芯兰刚小产的时候,她甚至想过要不要动用额娘给她的那些毒药,她也要叫那个李侧福晋尝一尝痛失子的滋味。
只可惜她那时边根本就没有方便使唤的人,所以最后这事也就只能在她心里想想罢了。
至于香豆绿乔和木嬷嬷她们,平里也根本就近不了李侧福晋,或是她那三个孩子的,就更别说是见机下毒了。
要说收买府中的下人,她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何况若不是很得她信任的人,她也不敢贸然叫人去做这种危险的事。
她也怕因为此事最后把自己牵连进去,若是她的计划不能成功,而她又因此暴露的被贝勒爷厌弃的话,到时候那个李侧福晋岂不是会更加的得意和猖狂。
想着早前木嬷嬷说她要在府里打下人脉根基的事,钮钴禄芯兰暗自觉得她也该有所行动了。
想到这里,她就不自觉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樱桃,私心里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人选。
反正阿玛和额娘当给她的嫁妆银子不少,她就不相信还收服不了几个奴婢。
不过想着樱桃的另一个份,钮钴禄芯兰倒是也不指望让她去帮自己做什么坏事。
只要樱桃后能帮着她在贝勒爷面前多说说好话,或是借她的口,把一些她想让贝勒爷知道的事传给贝勒爷,那对她来说可就是帮了大忙。
所以说她如今院子里的樱桃和庞嬷嬷两人,还是值得她花费心思去拉拢和示好的。
木兰看着钮钴禄芯兰眼中闪过的刻骨恨意,还有她后来嘴边别有意味的怪笑,这一颗心就已经高高的提起,就怕她一个冲动之下又坏了事。
所以木兰就趁着给钮钴禄芯兰梳妆打扮的机会,又跟她讲了一些暂时隐忍雌伏,等她后在府里站稳了脚跟,再去找那个李侧福晋报仇也不迟的话。
钮钴禄芯兰听着这些老生常谈,再看着铜镜里越发显得光彩照人的自己,却是想着那个李侧福晋被足半年,也不知现在已经变成了何种模样。
想着那个李侧福晋容颜衰败憔悴,且苍老落寞凄凉的脸,钮钴禄芯兰嘴角的笑意就更深了些。
说来那个李侧福晋可是跟贝勒爷差不多大的年纪,再加上她这些年一连生育了四个子嗣,她如今又哪还有什么过人的姿色和资本。
又哪能跟她们这种正当二八年华、年少青俏丽的女子相提并论。
就算那个李侧福晋这两年还能靠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留住贝勒爷,可等再过个几年呢
那时候她正是渐长开芳华正盛的年纪,而那个李侧福晋却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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