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搭建的木板床很是简单,只要一用力,便能将下面的一块板子翻过来。吕香儿便是如此,拿着小刀在板子上划了几句话。而就在她刚刚写完自己的名字,就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吕香儿忙将木板放好,又铺好褥子。当她刚刚坐在上面,地窖的门便被打开了。
这次来的,还是之前吕香儿有些熟悉的那个黑衣人。他借着身后两人所持油灯的灯光,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了吕香儿很久。直到吕香儿想问时,他才似疑问似肯定地说道:“吕小娘子的本事还是很大的,竟然能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你说什么?”吕香儿感觉到他可是在说外面发生的事,便装做不经意地询问。其实,她可是非常想听黑衣人说下去,虽然吕香儿她不知道黑衣人这次来地窖又要做些什么。
黑衣人却是非常谨慎,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说道:“吕小娘子,我还是希望你老老实实的。”说完,他便向摆摆手,他身后的黑衣人立时拿着吕香儿熟悉的绳子走上前来。
吕香儿微微一愣,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又来将她移走。可就是她想说‘不’,黑衣人也不会理会她的意见的。所以,吕香儿也就没有怎么反抗,顺从地让黑衣将她的双手绑住,堵住了嘴。
当这人要将吕香儿的眼睛罩住时,站在那里的那个人,立时说道:“不用了,还是让她再看看吧。”
吕香儿不用被罩住双眼,当然是非常高兴,可却是让她的心里泛起古怪的感觉。跟着三个黑衣人从地窖走出来。吕香儿才看清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堆满了各种杂物的院子。院子里有装米的木桶,各种像酿造酒时用的坛子,想来应该是装醋的。这院子里所有的一切,都证明了吕香儿所想,她就是在‘卓记米醋’铺子里。
几个黑衣人没有理会四处张望的吕香儿,而是抬过了一个大木桶,放在了院子当中。吕香儿看到这个大木桶,脸色立刻又白起来。那次的经历,可是让她记忆深刻。即使吕香儿平安回到家里,恐怕在很长的时间里,也会对这样的大木桶恐惧的。
黑衣人看了看吕香儿,语气也冷了些:“吕小娘子,这次肯定不会让你憋死的。你是自己进去,还是准备让我等儿郎将你抱进去。”
听着黑衣人所说,吕香儿全身一绷,僵直地走向大木桶,自己跳了进去。在被掳来之时,吕香儿直接被罩在了一个大布袋子里,被人拎着布袋子的角退走了。之后,又被人背着布袋子跑,吕香儿还真没有怎么被这些人碰触身体。
至于吕香儿晕倒后是如何到了房里的木板床上,吕香儿却是也没有担心什么。因为在她醒了之后,已经闻到了她身上有股香粉的味道。想来,应该是廖文卓让他的侍女,将吕香儿抬进房的。
之前都没有被男人接触过自己,这时的吕香儿更不可能让那两个高大的黑衣人抱自己了。可当她跳进木桶里之后,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黑衣人眼中的神色是以前都没有过的,也就是开头的那个情景。
将大木桶装满了米,三个黑衣人才将他们的黑衣服脱了下去,露出了他们本来的容貌。与吕香儿相熟的那个黑衣人,大约二十左右岁,相貌不俗很像个书生。只不过他的脸色有些白,似乎是长时间不见阳光的那种白。另两人却是两个魁梧,神情冷漠的中年男子。
如果方哲此时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个脸色苍白的年青人。因为在他调查廖文卓之时,经常会看到廖文卓与他在鹿鸣书院的一个同窗相聚。这个同窗便是这个年青的‘书生’石俊。石俊还是在那天与廖文卓一同去到城外校场考武举,一同返回江陵府。
“公子,你就不必跟着我们同去了。这点儿小事,我们还是能处理好的。”两个中年人在换上了‘卓记米醋’铺子里,伙计们所穿的那样衣服后,便向脸色苍白的石俊施了一礼。
石俊看了大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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