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次看向吕香儿的目光便柔和了许多。惠氏虽然不在那么惊讶,可她的目光从吕香儿移到吕二娘的身上,却透着些古怪。要不是吕香儿正坐在惠氏的对面,还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不过,吕香儿对惠氏却留意了起来。
宋北桥听完霍青松所说便捋着胡须,他的眼中还在众人注意之时瞬间闪过一道精光。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宋北桥再次问道:“香儿,据老夫所知,那飘香酒坊的吕泰之妻,似乎是姓封啊?”
“请二娘还未有时间告知老国爷,香儿并不是我的亲生之女,而是我的侄女。她的生父吕泰乃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吕二娘没有想到宋北桥便突然问起吕香儿的身世,便抢先将当年之事简单地说了说。
听着吕二娘所说,宋北桥与宋方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找不到宋远。原来,他竟然藏在一个商人的家里,给商人的女儿做西席先生。而在那个商人遇难之时,宋远还冒着危险救出了吕香儿与吕二娘母子。
想必也是因为那件事,宋远才与吕二娘结下了缘吧。宋北桥点了点头,有些责怪地看了宋远一眼。当初宋远回到京师可从未说过自己的事,而霍青松那个外孙,更是嘴严的很。宋北桥又不想自己去查,再与宋远产生矛盾,便一直什么也不知道。此刻经吕二娘讲出来,宋北桥与宋方都是一番唏嘘,暗道天意难测。
宋远看到宋北桥的神情有些不妥,便立刻转移话题笑道:“父亲,你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呢。那让人回味无穷的葡萄酒,也是出自香儿之手。如不香儿酿造出葡萄酒,大周朝的所有人还都是认为葡萄是有毒的。”
“哦,原来那个酿造出葡萄酒的人也是香儿啊。”宋北桥这次可是真正的吃惊了。一个人做一件非常出众的事,可以说是运气。而再做第二件出众的事,就能说明这个人本身就是出众的。
霍青青听到‘葡萄酒’三个字,也忍不住说道:“外公,你都不知道。外面所卖的那些葡萄酒,全都没有香儿酿的好喝,青青可是亲自尝过的。如今,青青那里还有”
发现宋北桥与宋方的眼睛又是一亮,霍青青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摇着头,闷声说道:“没有了,没有了,我只剩下半坛子了。”
霍青青的可爱举动,立刻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就连一向情绪很少外露的朝霞,都忍不住莞尔。而得了霍青青求救目光的吕香儿,在笑过之后,便轻声道:“如果老国爷也喜欢喝葡萄酒,香儿那里还有”
“喜欢,喜欢,老夫最喜欢的酒,就是烧酒与葡萄酒了。”宋北桥听出吕香儿的意思,立时又眯起了眼睛,脸上浮现着毫不掩饰的算计。
吕香儿愣了愣,才轻笑道:“既然如此,香儿便留下两坛子,剩下的都送给老国爷吧。”
“香儿此举甚得我心,老夫就不推辞了。”宋北桥很是满意地点点头,不去看宋方渴望眼馋的神情,转向宋大管事催促道:“快些上菜,老夫都忍不住要品尝这有些不同的烧酒了。”
“好的,老国爷,我这就去催厨房上菜。”宋管事难得看到宋北桥这么高兴,他也是十分的欣喜,连忙跑出了厅堂。而宋北桥在转过头后,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香儿啊,你还没有说这桌上的烧酒为何与外面的不同呢?”
吕香儿看到宋远的神情微微一变,心中有些疑惑,却还是老实地说道:“回老国爷,这桌上的烧酒是我三年前所酿,已经储藏了三年,所以味道”
“什么?藏了三年的烧酒?”宋北桥不等吕香儿说完,便立刻抢过桌上的两个坛子,高声道:“宋金,宋金,你先回来,给我将这两个坛子藏好,不要让任何发现。”
“啊?我知道了,老国爷。”刚刚跑出厅堂的宋大管事,听到宋北桥的叫喊,又折了回来。
当宋大管事捧着两个坛子走出去之时,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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