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温徽就在那里安安心心地画画,裴少游也就乖乖地在他身边看着他画画,安安静静不置一词。倒是温徽,总会时不时地凑到裴少游的身边,对着他说些什么,惹得他忍不住轻声笑出来。
周身和温徽一起比赛的人也是时不时地侧目而视,毕竟在比赛这么严肃的时候,温徽不仅带着家属到比赛的场上,还在那里和人有说有笑的,总会有人感到不爽。
但是碍于连主持人都没办法,他们也自然是知道温徽和裴少游有着什么非凡的手段,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时不时地偷瞄他们一眼,偷偷地表达一下自己那不满的情绪。
“你还是别和我说话了。”裴少游第五次发现有人偷偷地瞄他们的时候,忍不住皱眉在温徽的耳边说。
“怎么了哥,这么快就嫌我烦了?”温徽忍不住拿过画笔,在裴少游的鼻尖上一点,顿时就沾上了一点白色。
“没有,比赛的时候说话不太好。”裴少游想了想,还是说出口了,虽然这句话显得自己有点弱鸡并且娘爆了,但是,他还是不得不说,要是别人对温徽有什么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
“怎么,哥觉得有点怪怪的?这么容易害羞吗?”温徽的声音又放轻了不少,裴少游听着那人的话就想伸手往他的脑袋上抡一拳,只可惜现在的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怎么可能。”裴少游没好气地说,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裴少游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了,就靠在温徽的身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场上顿时一阵哗然。
“哈,我没看错吧,这是比赛?不是在他裴大少的家里?”一个人的声音突兀地在观众席上响起,顿时就有人在下面应和。
“可不是吗,我看的这些有钱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嚣张了。”一个人混在人群里低吼出声,还对准着李亦阳的方向,显而易见,他这句话实际上针对的是谁。
那人说完了之后,李亦阳依旧只是安安静静地望向场上的两人,没有管观众席上的那些碎嘴八婆们,那些人就渐渐地胆子大起来了,开始明里暗里冷嘲热讽地将李亦阳和裴少游他们几人给里里外外地说了个遍。
“砰”的一声,观众席上猛地响起了一声巨响,就连场上的绘画选手都被吓了个大跳,手中的画笔都掉到了地上。
“不好意思。”谢安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地起身,微微转头,对着最开始发起这场谈话的人准确无误地看去,“我脾气有点暴,不小心把椅子坐坏了。”
观众席上顿时一阵唏嘘,就刚刚那巨大的响声,不清楚的人以为是枪声呢,更何况……你脾气暴和把椅子坐坏有什么必然关系吗?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那椅子上的小坑都没有婴儿的屁股大啊!
谢安再坐下的时候,观众席上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了,而那个被谢安淡漠地盯着说出了那句话的人,就只顾着让自己那颤抖不已的腿停止抖动,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心思去管李亦阳和温徽的事情了。
而在场上的参赛者们,他们不明就里,只虚虚地听见了那宛若枪声的巨响,但是又看不清台下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也就不再敢出声,只安安分分地画着自己的画来了。
温徽参加的比赛很有趣,一般的绘画比赛,特别是这样国际的大赛,总是会分很多很多的流程和专题,以及绘画的主题,就像是他之前那没走到最后的绘画比赛一样,光是走比赛流程就走了一上午。
但是,这次温徽参加的比赛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所有国际绘画比赛里最不严谨的了。因为他不仅没有那些俗套的流程,更没有那些无聊至极的开场白,在这个比赛开始的瞬间,他们就开始绘画比赛了。
当然,这些并不算是这个比赛的独特之处,因为不只有这个比赛是这样,也有其他的国际活动为了减少节目的乏味性而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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