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徽闻言一愣,听着那句“伺候”,忍不住后槽牙痒痒,垂头,对着怀里的小人参低声说道,“你说呢?”
裴少游自然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温徽神色一顿,宋珧开心地跺了跺脚,就在他打算开心地走到温徽面前摸摸他的小叶子的时候,就被温徽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个脚打滑。
温徽:“他说不要。”
宋珧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我分明看见他点头了!”
温徽脸不红心不跳,“不,你看错了,人参怎么会点头,那是他在生气。”
裴少游听着温徽的话语,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想了想,觉得可能温徽确实是没能理解他的意思,就往他那里凑了凑小叶子,说,“你让他来吧。”
温徽看着那小叶子,然后点了点头。
“怎么样怎么样?”宋珧忍不住屏住呼吸望着温徽。
“他说。”温徽一脸严肃,“果然是不行啊。”
宋珧一愣,然后就忍不住生气地在原地转圈圈,“这这这——”,宋珧将折扇收起来,在手上一下一下地拍打着。
“这天宫里无趣地紧,温徽兄你得了这么个有趣的玩意儿,竟然想要私藏起来,让人看看都不行!”宋珧气呼呼地说,温徽面上不动神色,心里却是将面前的这人来来回回骂了几遍。
这都伺候地舒服了,这接下来,可不得将他的小可爱人参给拐跑了?
“这不是我说的,是这小人参自己说的。”温徽转身,将自己怀里的小人参放在了桌子上。
“这样吧,每日只在傍晚来和小人参玩上一个刻钟,怎么样?”温徽背对着宋珧说道,“毕竟,时间多了小人参也会对你心生厌恶,因为本来对你的印象就不好。”
宋珧听着那人的话,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这是他永远的痛啊。
“那,成啊,温徽兄,明日我再来拜访你了,现下就先告辞了。”宋珧看着温徽的背影,忍不住咬了咬牙,对着他微微躬身,随后呼啦呼啦地挥着自己那不离身的扇子走了。
裴少游忍不住抗议,“怎么,人参就没有人权了吗!?”
温徽忍不住冷下来脸,“所以,你想要被他没日没夜地好好伺候着?”
裴少游听着那人说的话,总感觉有点怪怪的,但是吧,也不能说出怪在哪里,再说了,本来温徽就不怎么和他玩,现在有人陪他玩还被赶走,顿时就气得不行。
这一生气,说的话就忍不住没轻没重了点,“你果然还是一点没变,怎么,现在更方便你关着我了是吗?”
温徽倒是没料到他说这句话,闻言愣了愣,随后,就没动静了。
“啪嗒。”裴少游莫名其妙地被打了个脑袋,本来那一肚子的火就顿时都烧了起来。
“怎么,你——”后面的话硬生生地被他给咽了下去,本来他以为,那是温徽拿着那水壶对他砸水,但是他没有想到,那不是水壶里流出的水,而是温徽流下的泪。
“你……”裴少游看着那自顾自哭得欢快的温徽,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呆呆地盯着面前的人。
被裴少游看着,温徽愤愤地抹了一把眼泪,随后就背对着温徽,走到窗台,将上面的香炉拿到裴少游的身边,随后自己就安安静静地背对着裴少游,坐在椅子上。
虽然温徽哭得很含蓄,但是那一耸一耸的肩膀看得裴少游有点愧疚,虽然他说的是有点过,但是,现在的事实就是这样,现在动弹不得的他确实和被囚禁着无异。
“我也没说什么,你怎么就哭了,真是个小哭包。”裴少游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一时间想不到说什么,就只能随便找话题,没想到,自己这句话似乎又触了温徽的逆鳞。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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