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万古，最后还是看着卫天戈决绝赴死，无法阻拦。

    一切的一切都是卫天女造成的，这或许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吧！

    想到此处，秦风忽然发现，自己对他那个时代的卫天女恨不起来了。

    她终究是错付了，也用错了方法。

    余生，只能在痛苦中回忆，在后悔中煎熬，纵然无敌于天地，那又如何，终究一个可怜人而已。

    “谁死了，谁疯了，希望之心……”寒圣轻声呢喃，神色悲哀。

    秦风知道，寒圣看到的是他为寒汐儿之死而疯狂的那些年，只不过他并不知道是谁死了，又是谁疯了，或许这也是对他的一种安慰。

    至少，他现在并不知道，未来，他最宠爱的妹妹会死。

    当年在天庭神池，寒圣曾说过此事，那时他不理解，但是现在，他懂了。

    “寒圣。”蓝自渡一声叹息，看了眼寒圣，最终摇了摇头。

    秦风默然无语。

    蓝自渡看到的，应该是四杰护卫队全员战死，他自陨而落的画面。

    “大舅舅。”秦风小声呢喃。

    他可以体会蓝自渡如今的心情。

    古老国度，光暗双子的关系，从中便能看出，两人非常要好，就跟他与谭轩，荆无一那种生死兄弟一样。

    可蓝自渡却是提前知道，自己将死于寒圣之手，而寒圣最宠爱的妹妹，也将死于那一战，至于寒圣，更是对自己种下泯血咒。

    蓝自渡看到的是，他们光暗双子，竟是一个都没有好结局，他的弟弟与妹妹们，全部战死，他无力挽救，这种心情，可想而知。

    卫天戈，幽落霞，卫天女的三人的结局，蓝自渡，寒圣的结局，都已经发生，无法改变了。

    “为什么他们都看到了这种结局，却还是没能改变呢！”

    秦风皱眉，按理说，他们都应该会想办法规避自己看到的一切，可是最终，那些画面，全都发生了。

    这是为什么？

    秦风心头发寒，究竟是过程出现了偏差，导致他们记忆受损，忘记了这一切，还是……他们在这里看到的未来事情，全都无法改变？都将会发生？

    “不可能。”秦风摇头，肯定是记忆出现了偏差。

    上古时代，幽落霞，卫天戈，卫天女之间的事情，四杰护卫队战死的那一战，他都没有亲身经历，所以无法下定论。

    但是星空之战，与卫天女部大战，最后将无，卫天戈出世，征战古地府而陨落。

    他都在场，卫天女看到的也正是这个画面。

    她若是知道，无论如何也会规避与他带领天庭的这一战，这样就能阻止卫天戈出世，那一幕也便不会发生了。

    卫天戈在卫天女心中何其重要，卫天女恐怕就算自陨，也不会看到那种情况发生的。

    但是从当时卫天女的状况，对这一切都并不知晓。

    所以几乎可以定论，卫天女那时候并不记得此时看到的画面。

    这让秦风稍作安慰，至少可以证明，他们看到的未来事情，不是不想规避，而是全都不记得了，只能顺应自然而发生。

    知道他记得这一切，就有改变的念头，那些局面，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这段记忆，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啊！”秦风轻语。

    慕笑笑，看到的又是什么？

    秦风转头看向慕笑笑。

    卫天戈，幽落霞，卫天女，蓝自渡，寒圣的结局，他都知道，在他之前已经发生了。

    但是慕笑笑对于他来说，是未来世界的人，她看到的，又是什么？

    但是当他看到慕笑笑的时候，却是一愣。

    此刻的慕笑笑已经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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